“別嘆息了,你這就夠幸運地了,摩根財團的商船在海上被洗劫一空還怎麼樣呢?”羅斯福盯著任軍的眼睛勸慰道。
“您說什麼?”任軍瞪著眼睛吃驚的重複道,“摩根財團的商船被洗劫了?”
“嗯,沒錯。”小羅斯福低沉的說道,“今天早上小摩根跟我通了電話,然後上午九點又來了一次白宮,非常痛苦的把他們的商船在日本海域遭襲的事件告訴了我。”
“那……那……那是誰幹的?”任軍戰戰兢兢地說,吃驚地眼眶暴跳。
“根據摩根的意思是說,”小手捏下巴,兩眼非常凝聚地盯著任軍,兩條犀利的視線彷彿想要把任軍看穿了一樣,“有人看見襲擊他們的是一艘掛著美國星條旗的商船襲擊了他們,並且商船的火力與前進速度簡直勝過巡洋艦,不過……”
任軍手捏下巴陷入深思,臉上毫無神色。即看不出是高興,也看不出是憂愁,直到小羅斯福等得花兒都謝了,任軍還有說出半句話。
“麥克先生?”
“哦?我聽的呢。”要是任軍再不說話,小羅斯福還以為任軍睡著了。
“該你說了,說說你地看法,這事情到底是美國人自己乾的。還是日本人乾的或者其他人乾的。”
“肯定是日本人了。”任軍聳聳肩,毫不猶豫的回答。肯定的態度讓小羅斯福感到了異常的吃驚。
“您是怎麼知道日本人乾地?”小羅斯福接著追問,“如果是說美國財團之間相互報復,相互嫁禍也非常有可能,或者假如……”
“不會有或者更不會有假如,您想象看,事件發生在日本海域,並且是美國商船掛著星條旗。這不是明顯的矛盾嗎?如果是美國人自己乾地,為什麼不掛起日本國旗呢或者就不掛國旗,這樣不是更有說服力麼?”
“既然是日本乾的為什麼不掛起日本國期呢?”小羅斯福反問道,“這樣不是更說明了日本公開挑釁美國了麼?”
倆人立刻爭辯起來,爭辯的過程也是他們最好收集證據的過程。
“為什麼要公開挑釁美國?在公開之間為何不先試探一下美國政府的態度呢,上海連番血案,日本遲遲拿不出合理的解釋,現在很明顯是在挑釁美國海軍實力。如果那些襲擊美國商船是美國船隻那麼他們有權力穿行日本海域,連番作案麼?”
“說的好。哈哈……”從現在開始小羅斯福才解除了對任軍地懷疑,畢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離奇,自己的想法也只有能跟麥克表露過,想讓梅根死在上海,他便乖乖的死在上海。想再讓美日出現點矛盾,結果就出現了摩根財團襲擊案件,簡直就是上帝幫自己,可為什麼有人老是做好事不留名呢?
任軍心中苦笑,我敢留名嗎,今天幫了你,明天你就會把屠刀駕著我的脖子上,就算我們為了同一個目標而一起努力吧。
“說實話我也認為是日本人乾的。”小羅斯福點點的頭,神態依舊回覆了原來的平靜,臉上卻有一絲抹不掉地笑容。
“麥克先生。您覺得這件事情怎麼處理好呢?”小羅斯福非常謙虛的向任軍請教道。但這並不能忽略小羅斯福的才能,也許這正是他的聰明之處。即便是自己的心中的小算盤已經非常清楚了,但是他卻儘可能聽取別人地意見來補充自己,則其善者而從之,難怪會成為美國曆史上繼華盛頓,林肯之後又一牛X總統。
“這個不好說,麥克——福特財團跟摩根財團之間的矛盾……”任軍故作為難的樣子推辭道。
“麥克先生,現在已經是國難當頭,整個美利堅民族共同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只有團結才是力量。”小羅斯福用期望的眼光看著任軍。
小羅斯福的意思任軍自然明白,這狡猾的老狐狸是又要再次把摩根財團與麥克——福特財團粘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