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到達了一個令人髮指的地步。
她在煉體的時候非常嚴厲,她不允許自己在犯了一個錯誤後,再重蹈覆轍。
有時候為了不再重蹈覆轍,狂小瀾就會以失去半條命的代價,來讓自己不犯錯。
只要能達到她預想的結果,那麼她將是一個瘋子。
過後又會開玩笑似的對李笑西說,“笑西啊,你要儘量不犯錯,不然就會像我一樣,保不準下一次就不是半條命這麼簡單了。”
這句話李笑西深有體會,因為在煉體過程中,他犯了一些錯誤,差點失去生命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
“不是姓狂的人都如我那般,是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我們必須努力變強,否則便會任人宰割。”
狂小瀾的這話,李笑西點頭表示贊同,因此對狂小瀾的瘋狂也理解。
“不廢話了,我們要在這湖中打坐三天,三天後我們便離開這裡。”狂小瀾道。
“為什麼不直接離開,而是要在這湖中打坐呢?”
李笑西疑惑,打坐什麼時候都可以,他不明白為什麼狂小瀾要在剛煉體完,就要開始打坐?
“剛煉體完成的我們,心有急燥,需要打坐穩固一下心境,且打坐中或許你能踏入修靈境。”
狂小瀾抬腳走入湖水中,剛一入水中,就感到了極度的寒冷,像是要把血肉一寸寸冰封一樣。
狂小瀾蒼白著臉,四肢僵硬的盤腿坐在湖中。
岸上的陰寒之氣她倒不怕,可湖中的陰寒之氣卻不得不怕,必竟她不像李笑西不怕湖中的陰寒。
可怕又如何,她必須在湖中打坐滿三天,或許她能在這三天內突破修為也不一定。
見狂小瀾臉色蒼白的盤坐在水中,李笑西心裡有些擔心的走入湖中盤腿坐下。
這個幽寒水瀑看來對人很不友好,不然狂小瀾根本不可能一下水就臉色蒼白。
可他卻覺得涼,沒什麼不適,若不是要靜心打坐,他估計能坐著睡著了。
三天的打坐,對於狂小瀾而言是一個折磨,因為無法想象的陰寒之氣無時無刻不侵蝕著她的身體。
她堅持到了兩天,整個人幾乎要被冰凍,面板青紫,看著很是嚇人。
而反觀李笑西,卻是面色如常,湖中的陰寒之氣根本對他無用。
:()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