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靈氣被人瘋狂吸收,讓狂小瀾的火焰融合程序都滯了一下,隨即立刻加快了融合火焰的速度。
狂小瀾頭上的汗珠一層又一層的冒出,她感到越到最後,兩種火焰的排斥度就越高,若不是她全身心的控制,怕是早已爆發。
再加上她感受到後面的人在瘋狂吸收天地靈氣,心中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必須得儘快將兩種火焰融合在一起,不然時間一久,可就不好說了。
狂小瀾這邊急切的想要融合兩種火焰,而被兩種火焰的威壓,鎮壓在地上的兩個老傢伙見到黑衣人的動作,心中一突,他們皆明白了他想要幹什麼。
劉姓老者和李姓老者對視一眼後,神識再次探入儲物戒中,傳訊怒罵著正在雲層中看著情況的青衣老者。
“文叔吉,你瘋了,你讓遠啟自爆殺那個臭丫頭,是想連我們也一起殺了嗎?”
雲層之中,青衣老者接到劉姓老者的傳訊,手中拿著一塊玉簡,語氣一點波動都沒有,冷漠的說出他的想法。
“遠啟一個化神境三重中期的修士,他的自爆力量是傷不到你們兩個塑元境的,除非你們自己想死,頂多受點小傷小痛罷了。”
劉姓老者一聽這話,氣得吹鬍子瞪眼,怒道:“什麼叫小傷小痛罷了,合著不是你遭罪啊,讓你來是讓你幫我和老李脫困的,不是讓你來嗝應我們的。”
青衣老者,也就是文叔吉毫不在乎劉姓老者的話,輕輕地說了一句道:“我這就是在幫你們脫困,若你們不願,我也無法,我只需殺了那個女子,回去找家主交差即可。”
不用看到本人,劉姓老者都能想象到文叔吉的平淡面容,心中立即生起一股無名火,由神識傳出去的話,也變得冰冷。
“看來你根本就不是來助我二人脫困的,而是來搶功的,文叔吉,我有時候真的懷疑,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是隻要實力夠硬,你便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放眼中?
且,我也很懷疑,若此時你的修為比靈玄境修士更高,我和老李怕是已被你毫無差別的滅了吧。”
文叔吉聽到劉姓老者的話,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嘴角一翹,毫不留情的對劉姓老者說出了一句極具高傲蔑視的話。
“劉遙,你對強者的理解就這種樣子嗎,我也不妨告訴你,我的修為境界若高於靈玄境之上,你們有什麼資格請得動我,我又憑什麼要對你們仁慈,你不會以為我文叔吉是什麼善男信女吧。”
劉姓老者不再傳訊了,心中對文叔吉多年來的好感一下子全部沒有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等今日事了,他要與文叔吉劃清界線。
以後有什麼事,他和文叔吉的相處模式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若遇到什麼利益糾葛,不論如何都要和其論個清清楚楚。
總結一句話就是,文叔吉此人不可深交,這個老傢伙就是個只看利益的,和其深交保不準哪天他就被他背後捅一刀。
下定決心的劉姓老者,立即就傳音給李姓老者說了文叔吉說的話,聽得李姓老者在心中連連嘆氣,卻也和劉姓老者一樣,要與文叔吉劃清界線。
“老李,我有一個想法,我們大可向家主請辭,我們這麼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家主不會不同意的。”
劉姓老者突然產生了一個這樣的想法,他自看清文叔吉的那一刻起,心中就對其產生了一股非常強烈的排斥感,想離文叔吉遠遠的。
這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生怕某天就被文叔吉給陰了。
他是個非常惜命的人,他不想被人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辰給陰了,寧願不要現在的蘇家五長老的身份,也要離開蘇家,去過一段逍遙自在的歲月。
“老劉啊,你我二人皆身為蘇家長老,有些事還是不要做得太明顯,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