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普打量了一下二妖,見其修為也不是很高,就是各自的眼神有著不同的色彩,一個眼藏奸詐之色,一個沉穩卻稍顯底氣不足。
光是這一眼,頡普就將二妖給看透了。
“鳩執族長,你身為一族之長,怎也和族中小輩一般不知進退,放縱族中小輩強行霸佔他族領地,甚至還要將他族趕盡殺絕。
你真以為這小小靈蛾族是這文州的一言堂了嗎,想要誰的領地就去搶誰的領地,你的眼中還有王法嗎?”
頡普的話說的極重,令鳩執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身體更是一下跪倒在頡普面前。
“執事言重了,小老兒怎敢有膽子那麼想,我族和飛蠍族素來有爭鬥和仇怨,這是從兩族上一代就有的事了,還望執事明察。”
“哦,是什麼樣的爭鬥和仇怨,讓你靈蛾族冒著滅族的風險去對另外一族趕盡殺絕?
又是什麼樣的膽子,讓你靈蛾族竟敢三番四次的與多任鎮長作對,毆打官員手下,你倒是說來聽聽。”
頡普手腕一震,夢巧兒寫給狂小瀾的一紙書信飄落到鳩執眼前。
跪到在頡普面前的鳩執,看到書信上的事情,眼中劃過一抹厲色,卻很快收斂,對頡普大喊冤枉,並承認了信上所言。
“執事息怒,我族這些年來確實過分欺壓飛蠍族,但您也知道一族想要壯大自身,對於另外一族來說有著不可挽回的打擊和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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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兒放縱族輩欺壓飛蠍族也是為了靈蛾族的強大,而且我族也曾勸過飛蠍族另尋一地安身,但飛蠍族死也不肯。
無法之下,我族只好下狠心逼迫飛蠍族離開霧山。
至於三番四次的毆打官員手下,那是萬萬沒有的事啊,是他們勸和不過,調解不過,對我族動手,我族才反抗的,難道我族自保也是錯的嗎?”
頡普聽到這裡,神色詢問的看向身旁的任一西。
任一西恭敬說道:“確有此事,只因他們太過冥頑不靈,才不得已動的手。”
頡普她轉頭看向鳩執冷冷道:“飛蠍族自古以來就與你族共同生活在這霧山。
你為靈蛾族強大,就如此逼迫你的鄰族,還好意思說勸其離開霧山,另尋他地安置,你靈蛾族簡直是恬不知恥!”
鳩執猛得抬頭直視頡普,不甘示弱道:“所謂成王敗寇,一山不容二虎,強者和弱者只有一個能活。
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真理,難道執事是要背離這種真理嗎,還是執事認為弱肉強食,強者為尊只是一句笑話嗎?
再說了,飛蠍族雖是因我族的欺壓導致如今凋零,但我族也因飛蠍族的反抗,死傷無數,不論誰是誰非,我們兩族已經結下深仇大恨不可調解,除非能時光倒流!”
“放肆!”
頡普身體一震,一股強勁的力量將鳩執震飛,砸在大地上的一塊巨石上,瞬間重傷口吐鮮血。
頡普身影一閃,出現在從巨石上落在地上口吐鮮血的鳩執面前,手中出現一條紅色長鞭,毫不留情的狠抽了一鞭。
頡普目光冰冷,若不是狂小瀾有令,鳩執敢如此和她說話,早死幾百遍了。
鳩執結結實實的捱了一鞭,令本就受傷的身體更加嚴重,吐了一大口鮮血。
“小小靈蛾族在吾面前也敢大放厥詞,不知死活的東西,吾不妨告訴你,你靈蛾族和飛蠍族一事願也得願,不願也得願。
這霧山從來不屬於你靈蛾族,這是從未變過的真理和事實。
吾現在就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滾出霧山,要麼滅族,你自己看著辦!”
頡普明白,如鳩執所言,他們不論誰是誰非,飛蠍族和靈蛾族已經結下深仇大恨,不可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