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好休息,趕明讓你娘替你壓壓驚。”
“好勒。”有好處不要白不要,上官若愚毫無壓力的應下,目送他離開後,正想回屋繼續睡她的美容覺,忽然,寂靜的院子裡刮入一陣強風,風聲凌厲,從她的背部逼來。
她警覺的轉過身,一記左勾拳剛要揮出,卻在看清來人的模樣後,在半空中停下。
“臥槽,你怎麼來了?”她驚呼道。
你妹的,今兒刮的是什麼風?客人一個接一個,來得真勤!
南宮無憂神色寡淡,站定在她後方,氣息清冷如這天上彎月,淡淡道:“怎麼回事?”
“不就幾個不長眼的傢伙,以為老孃是病貓,打算來我這兒找茬,結果計劃沒得逞,還把命給送了唄。”她雲淡風輕的解釋道,“話說回來,你為毛也來了?”
“白日兵部尚書可有為難你?”他淡泊啟口。
“哦,你是聽說了白天的事,所以特地這會兒過來,表達表達對我的關心?”上官若愚總算明白他的來意,“安啦,他連我的面也沒見到,能怎麼刁難我?”
見她的模樣不似作假,南宮無憂總算能稍微鬆口氣。
“這些……”平靜如深海的眸子,轉向地上還未凝固的斑斑血跡。
“明天會有人來打掃的,這些人多半和謀害兵部尚書獨子的那夥人是同一撥。”她把心裡的猜測一五一十說出來,“如果能夠順著這條線追查下去,真兇很快就能浮出水面,到那時,兵部尚書也不會再有空找你的茬。”
眉梢得意的朝上揚起,她此時的表情,像極了小人得志。
一抹暖色掠過那深邃幽冷的黑眸,“我從未怕過他。”
“我知道,不過,這種麻煩能免則免。”她罷罷手,“哎喲,這次要是能夠查出真兇,替你擺平這件麻煩事,那啥,你是不是該意思意思?”
意思意思?
南宮無憂微微抽了抽嘴角,看著她愈發猥瑣的表情,不知為何,竟有種轉身逃跑的衝動,“你想要什麼意思?”
“艾瑪,咱們倆啥關係?就隨便給點銀子,就行了。”她大氣的拍著他的肩膀,雙眼放著綠光。
銀子?
南宮無憂為難的抿住唇瓣,“我沒有。”
“臥槽!禮部的聘禮呢?丫的!我倆都快成親,難道連聘禮也沒準備?”說來說去,她要的,就是那份絕對價值連城的聘禮!
尼瑪,這門親事擺明不可能有轉圜的餘地,那她怎麼說也得為自己搞點好處不是?
“聘禮尚在宮中,況且,該由禮部送往丞相府來。”這是皇室的規矩。
所謂的聘禮,是由皇室向待嫁女子的父母所下的,寓意,感謝他們多年的培養,並不會經過新娘的手。
“哎喲,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想想,這聘禮少說也值萬金,就你那宅子,啥也沒有,而你本人呢,又是兩袖清風,咱們不得想點辦法改善改善生活?”上官若愚嚥了咽口水,正義凜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