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還有?”上官若愚激動的抬起頭,臉上哪裡有半點淚痕?“你丫的今天給我說清楚,到底瞞著老孃做了些什麼!”
尼瑪,她怎麼不知道自家女兒是觀世音轉世,還有這麼博大的胸襟?
上官玲被她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不停發抖,啪地一下掙脫開她的桎梏,躲到上官白身後,“老哥,救命!”
她不想被孃親懲罰!
上官白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多餘的膽子替她出頭?默默的將步伐讓開,把背後的妹妹露出來。
“老哥,你見死不救!”上官玲驚呼道,“你太沒有兄妹愛了!”
回應她的,是兩顆衛生球。
兄妹愛?那種東西和即將到來的懲罰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很快,房間裡就傳出上官玲撕心裂肺的痛苦哀嚎,期間還夾雜著女孩的哽咽,屋外的夜月聽得直打了好幾個寒顫。
入夜,數道黑影悄無聲息飛過高牆,溜入上官若愚居住的院子。
正在暗中閉目休息的夜月刷的睜開了眼睛,利刃出鞘,直逼來人。
電光火石間,他竟已與對方連過數招,充滿殺氣的招式,如一道道颶風,在院落裡來回竄動。
“砰!”
有人負責阻攔他,有人趁機闖入房間,房門被撞開,黑衣人剛想進屋,誰料,一把椅子竟迎面扔來,要不是他閃得夠快,絕對會被砸到腦袋開花。
“你妹!哪個該死的混蛋大半夜不睡覺跑來老孃這兒晃盪?”上官若愚咬牙切齒的怒吼道,昏暗的燭光輕輕搖曳,投射在她憤怒的臉龐上,竟透著幾分陰森,幾分殺氣。
正在和敵人交手的夜月背脊一僵,露出了一絲破綻,好在他反應夠快,才沒有被對方偷襲得手。
“速度把人解決!媽蛋!所有打擾老孃睡覺的傢伙,都給老孃去死吧!”在她的身後,似有黑色的怨氣竄起,彷彿要化作實質。
夜月把她的命令聽在耳中,反擊的速度再提提升。
刀刃對撞的細碎火焰不停在這漆黑的院子裡出現,刀劍碰撞的震動聲,更是不絕於耳,上官若愚懶懶的靠在門框邊上,打了好幾個哈欠,“左邊,擦!右邊右邊!”
在她的指引下,夜月有些手忙腳亂,在一腳將敵人踹翻後,他藉機轉頭,苦笑道:“姑娘,這些人交給屬下來處理,請你不必擔心。”
她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不知道對戰的時候,最忌諱有誰在旁邊指手畫腳嗎?
上官若愚聳聳肩:“那你倒是快點啊,別鬧出太大的動靜,我可不想小玲和小白被吵醒。”
說完,兩眼一翻,乾脆將門給關上,阻絕掉來自外界的一切噪音。
她走到床邊,愛憐的看著床榻上睡得香甜的一雙兒女,哪怕是剛才那麼大的巨響,也沒把他們吵醒。
替他們掖了掖被角,她這才轉身坐到椅子上,提壺給自己斟了杯熱茶,提提神,安靜等待夜月處理完外邊那幫人。
半個時辰後,屋外再無半分動靜,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順著門框的縫隙,緩緩飄入屋內。
熟悉的味道讓她不自覺擰起眉頭,尼瑪,他這是在自己家門口大開殺戒?
“姑娘。”夜月推門而入,剛進來,就被她糾結、鬱悶的表情給嚇了一跳。
“人呢?”眼皮驀地一抬。
“他們眼見無法得逞,服毒自盡了。”夜月嘆息道,原本他還想把人活捉,沒想到,這些人竟是受過訓練的,任務沒能完成,便選擇自盡!速度快到他連阻止的機會,也沒有。
“服毒?”上官若愚心頭咯噔一下,這種有計劃,有預謀,甚至連最壞的準備也做好的人,絕不是普通的歹徒。
她慌忙將茶杯放到桌上,站起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