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極其強勢的姿態下,府裡的下人,這才送上了菜餚,香噴噴的精美菜餚,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氣,惹得她食慾大開。
“嗚嗚嗚,好好吃。”上官玲吃得兩個腮幫變成了小饅頭,特愜意的眯起一雙大眼睛。
上官若愚顧不得回答她,吃了一碗米飯,又讓下人盛了一碗,一張嘴就沒得空過,哪裡有功夫,陪她說話?
等到酒足飯飽後,桌上的菜餚幾乎半點沒剩,她摸了摸自己圓鼓鼓的肚子,舒服的癱在椅子上,一副剛偷腥成功的貓兒的表情:“好飽。”
“姑娘,北苑那邊,要送午膳去嗎?”總管不忍直視左側餐桌上的狼藉畫面,站在門外,低著頭數著地上的螞蟻。
“她們要吃自己不會提出來嗎?既然沒提,就說明她們不餓,人家不餓,幹嘛給她們送食物過去?”她翻了個白眼,以德報怨這種高尚的品德,她有!可也得看是對什麼人!
面對那幫自從進府就一直在找自己茬的女人,除非她有自虐的癖好,又或者有聖母屬性,不然,她幹嘛去討好她們?
聞言,總管面部的精神微微抽動了幾下,不是說姑娘心地善良嗎?這是善良的人說得出的話?還是說,在爭風吃醋這門學問上,就算再善良的女人,也會黑化?
腦洞一時開得太大,有些停不下來。
風瑾墨一直到夕陽落山時,才帶著一身風塵回到太子府,他甚至沒有踏足過前廳半步,身影如一陣勁風,刮過院落,筆直的衝進書房,雕花的木門哐噹一聲合上,阻絕了來自外邊的所有窺探的視線。
“他咋了?”在院子無聊的給兒子念著雜記的上官若愚,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那抹從她眼前飛速掠過的紅色身影,快得她完全沒反應過來,一眨眼的功夫,這人就不見了。
上官玲趴在她的膝蓋上,這會兒,立即直起了身體,撅著嘴道:“漂亮哥哥為什麼無視人家啊?”
“心情不好吧。”上官白微微有些不高興,哼,那人回來後,就把孃親和妹妹的注意力給奪走了。
“要不,我去看看?”她猶豫著,住在人家家裡,他心情不好,貌似她是該去問問,不然,多不禮貌。
“嗯嗯,人家也要一起去。”上官玲舉手表示贊同。
“你給我留在這兒。”上官若愚戳了戳她的腦門,“少給我犯花痴。”
“人家哪有?”她那根本不叫犯花痴,是出於關心好麼?
“你沒有嗎?”當她的眼睛是擺設呢?將女兒從膝蓋上推開,她這才抬腳朝書房走去,還沒靠近房門,左側,一抹危險的氣息忽然出現,她立即駐足,眸光冷冽,盯著從一棵大樹上跳躍下來的黑衣男子。
東方面無表情的瞪著她,一席質樸的黑袍,氣息沉穩,他一言不發的站在院子中,無聲的散發著一股拒絕她靠近書房的氣勢。
“……”好吧,看樣子有人不歡迎自己去打擾他,上官若愚聳了聳肩膀,果斷選擇轉身離開。
她不認識這人,但想也知道,身為太子的風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