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打了個哆嗦。
“娘娘,您這個時辰要去哪兒?”宮女在行禮後,低聲詢問。
“去把還沒回家的小兔崽子找回來。”她接過宮女手裡提著的宮燈,咬牙切齒的說道,媽蛋!上官玲是真打算徹夜不歸,和風瑾墨睡在一張床上嗎?
如果她不去抓人,她相信,以自家女兒的膽量,是絕對幹得出這種事情的。
為了保住女兒的名譽,為了不給風瑾墨荼毒幼齒的機會,她決定親自走一趟。
而遠在行宮的某位渾身鑲金的太子殿下,絲毫不知,在他愛慕的佳人眼中,他的形象惡劣到怎樣的地步,若是他知道,大概會為自己的眼光,深感鬱悶吧?
“要不奴婢陪您一起去?晚上路黑,娘娘可別摔著了。”宮女殷勤的提議道。
“不用了,你繼續忙你{無+錯}小說m。qUlEDU。cOM的事,放心吧,我可沒長一張,在夜裡容易出事的臉。”她笑了笑,拒絕了宮女的尾隨,沒有宮女保護,暗中肯定有南宮無憂的人,她對自己的安全很有信心。
宮女沒聽得太明白她話裡的內涵,神色迷茫的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院落。
上官若愚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行宮的方向走。
“怎麼還不歇息?”剛經過一條寬闊黑沉的紅漆長廊,在拐角處,一抹月牙白的清冷身影,便旋身從半空降落,擋在她身前。
那股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屬於他的味道,鋪天蓋地的將她包圍住。
上官若愚癟了癟嘴:“有個不安分的女兒,我能睡得著嗎?”
“我已命夜月前去接人,無需擔心。”在她離開東御宮時,隱衛就將訊息上報,他便命夜月率先趕去行宮,接上官玲回來。
“你動作夠快的啊。”上官若愚意味深長的感慨道,也不知是在說他派夜月出動這事,還是在說他這麼快得到訊息。
“事關於你,不可有絲毫怠慢。”南宮無憂淡淡啟口,平靜的語調,卻難掩話語中的款款深情。
上官若愚被他那雙如海深的眸子盯得心跳有些加快,一雙眼睛心虛的朝四周不停掃動著,就是不敢去看他。
媽蛋!又不是頭一回聽他說情話,她幹嘛還跟個小姑娘似的,面紅心跳?敢稍微爭氣一點嗎?敢嗎?
即使她刻意躲避,但她微紅的面頰,怎能隱瞞過他的注視?在這昏暗的光線中,身負內力之人的感官,遠比普通人強無數倍。
南宮無憂眸中含笑,悄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幹嘛?”某人惱怒的問道,稍微掙扎幾下,卻沒掙脫他的掌心。
“今夜月色不錯。”他淡淡道,嗓音潤如水,帶著繾綣溫柔。
上官若愚立馬腦補了某些不健康的畫面,臉上的紅潮隱隱有擴散的跡象:“你丫到底想幹嘛?告訴你啊,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月色再好,同她有半毛錢關係麼?
“或許我們可以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南宮無憂沉靜的雙眼忽然間,似有熾熱的火光正在跳躍。
“臥槽!”某人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急忙護住胸口,連退數步,“你別過來!”
“……”這場景為何竟讓他覺得有些許眼熟?彷彿曾在街頭巷尾看見過不止一次!眸子微微眯起,有暗光閃過,他試探性的朝前跨越一步,一股雄厚強勁的壓迫感,立即朝上官若愚撲來。
她一步步後退,直到背脊抵住後方長廊的紅色圓柱,退無可退。
“你不要再靠近了,給我停下。”媽蛋!為毛她會害怕到心底發毛?上官若愚從背後緊抱住圓柱,警惕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我告訴你啊,你再過來,我就要大喊非禮了。”
“非禮?”南宮無憂有些失笑,她難道忘記了,這裡是何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