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中一動,當即說道,
“可是毀公章的太史子義?”
太史慈神情嚴肅起來,隱隱有些戒備。
“子義不必如此作態,我並沒有什麼惡意。這件事情是之前偶然遇到一個小吏,聽他講述的。對於子義的聰慧靈敏和忠義,我深感佩服。”張昊笑著說道。
面對著這位未來東吳的首席大將,張昊心中的那點警惕完全消失了。再怎麼樣,類似這等人物恐怕都不會做那些蠅營狗苟的事情。
太史慈神情放鬆了一些。倒是黃忠看向張昊的神情有些許古怪,一行人一直在一塊,他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張昊見過什麼小吏了。不過張昊神奇之處太多,黃忠這時候自然不會表露。
這個典故張昊還是之前才看過。
青州和東萊郡的官員有些分歧,誰的奏章先送到雒陽有司處,朝廷就會採納哪方的說辭。太史慈耍了一個小計謀,將青州府送奏章的小吏騙過,直接毀了奏章。甚至那個小吏都被太史慈忽悠的跑路。
知道這位是誰,猜到對方的狀況,張昊心中升起希望,直接坐了下來,絲毫不見外的詢問道,
“子義,你這番行事雖然成全了郡裡。但此事難免會被刺史得知。到時候子義該如何自處?”
或許是被張昊說中了心事,太史慈皺起眉,沒有什麼隱瞞的意思,直接道,
“某正在為這件事情煩惱。為了避免禍事,防止連累郡裡,我準備去遠方避禍。”
漢朝官制,太守可算是地方的高官,至於州刺史只是有著監察權而已,甚至雙方的俸祿都相差甚多。
太守是兩千石官員,而州刺史不過是六百石官員。
但這個監察權可以做花樣的地方太多了,而且代表著朝廷,所以刺史在各州地位不俗,甚至凌駕在太守之上。
太史慈有這樣的想法在所難免,他有著足夠的智慧,做這件事情之前就知道後果,但因為忠義卻是沒有迴避。
這樣忠勇的大將之才,張昊自然不想錯過。
“子義,不如我幫你想個出路如何?”張昊笑道,看著太史慈疑惑的目光,張昊繼續說道,
“你忠勇兩全,乃是難得的大將之才。如你這樣的人物,未來勢必不俗。我是誠心想要趁著英雄低谷時結交一番。這般庸俗的想法,子義可不要見笑。”
“我乃是從海外歸來的商人,如今準備在吳郡立足,不如子義隨我一起前往吳郡。吳郡雖處江南,但環境不錯,而且是難得的平靜之處。在那邊子義可以帶上家人,免得獨自在外放心不下。
這番挫折只是一時,子義終有復起之時。不如利用這個機會多掌握一些知識。
我家中有著齊全的兵書以及各種經義,到時候都可以提供給子義使用。另外子義應該看出這位黃大哥是頂尖的高手,你們在一塊切磋想必能彼此提升不少。”
張昊一番長篇大論,讓太史慈有些怔愣。畢竟雙方不過是剛見面,張昊就提及這些事情,實在有些交淺言深了。但張昊言辭很是誠懇,而且兵書和經義確實誘人,讓太史慈有些遲疑。
這個年代知識可是被壟斷的,類似兵書,都是各個將門世家才子孫傳承,尋常人很難學習到。
“子義可以先去我那邊看看,如果感覺合適再定也行。如果不順心的話,子義可以隨時離開。”張昊再次說道。
“子義不用擔心其他,就算你不隨我去的話,我也會派人給你送一些兵書,只要你將你的落腳地告訴我就行。”
顯然這樣的事情不是短時間就能決定的,張昊並不強逼。
況且張昊這次同樣要前往東萊郡,太史慈已經同意同行,一路上這麼長時間,機會很大。
路上,張昊少不得賣弄,各種超前的見識令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