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月“嗖”的一聲,如輕煙般踩著蓮步快步而來,她在書房前站了一會兒,卻不去敲門,只是望著裡面人影發呆。
她猶豫了,這樣做,好嗎?
可她又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每天看著他和柳青蔥親親熱熱的,她都快要瘋掉了。好想去親近他,卻又礙於身份不能這樣做。
今夜靜悄悄的,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了,正是適合出沒偷東西的時候。
儘管風琪俊專心看書,但房外有任何微妙的聲音,都逃不過他的一雙銳耳。
聽那聲音到房前就沒了動靜,半晌後,他終於抬起頭大喊一聲:“誰啊?”
門外一片沉靜,並未有人答話。
風琪俊站起來走出去開門,見到柳白月時,他呆了呆,然後問道:“你……有事嗎?”
不風流的就不是男人!(六)
不風流的就不是男人!(六)
柳白月抬起頭時,一雙眼睛似天上的星星般明亮:“可不可以進去再說?”
他一時看得呆了,竟然忘了拒絕。
柳青蔥就蹲在那個門口對面,屋裡的東西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可風越刮越大,她根本聽不到對面兩人的對話。
柳白月獨自走進屋裡,看了看桌上的東西,淡淡地道:“你在看書?”
“你有什麼事嗎?”風琪俊重複地問了一句。
“你不用這麼見外吧,畢竟我們……”
“閉嘴!”
“這裡沒有別人,你不用裝了。不風流的那個都不是男人,來吧!”柳白月嬌媚地拖起他的手,風種萬種乍現。
風琪俊沉著臉甩開她的手,冷冷地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柳白月壓低聲音道:“好,就當你不是那種人,我是。那你來陪我,這是我最後一次要求你,明天我就跟大姐告辭,再也不煩著你,再也不打擾你們夫妻恩愛。”
風琪俊呆站在那裡,猶豫了。
“你就從了我吧!這樣大家都好。我知道你不屬於我,也明白強扭的瓜不甜。”嬌滴滴的聲音撒嬌著,已圈上了風琪俊的脖子。
“你說話可算話?”風琪俊緊抓著她的雙手,厲聲道。
“當然算。”柳白月溫柔聲起,此時已快速關上門去。
門關上後,在外面偷窺的柳青蔥已經脫力,從窗紙上可以看到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不斷地蠕動……此情此景,她還有看下去的必要嗎?
要,她當然什麼都要搞得清清楚楚。
她拖動著一雙已經發麻的腳,來到了門前,貼耳傾聽。
此刻屋裡已經打得火熱,就算是外面雷打他們也未必能夠聽得見。
背叛!(一)
背叛!(一)
“琪俊,我愛你!”
“嗯!”
悉悉索索一陣脫衣服的聲音後,時不時傳出一聲聲輕微地呻吟,柳青蔥再笨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她如被雷劈了一般僵在當場,裡面的兩個都是她最親的人,她怎麼有勇氣去面對這一切。
疼痛,像是撕裂了心一般的疼痛。
她突然像瘋了一樣重重地捶打在地上,發重沉悶的聲音。
她只知道,她沒辦法再活了!沒有勇氣再活了!
她突然抱頭狂奔而去!
柳青蔥一直掠出風家堡,直飛向後山的小樹林裡。
在樹林裡練功的風十七郎遠遠就看見黑夜中有人飛過來,整個人都看得呆了。只見她長髮披肩,白色長裙隨飛而舞,猶如天仙降臨凡間。
柳青蔥一頭撞進風十七郎的懷裡傷心地大哭起來,風十七郎被這突如其來的事嚇住了,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她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