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下手,而是沮喪地坐在那裡不知所措。失敗並不一定就是成功之母,一次失敗已經重創了她的信心。
她不是故意的!(七)
她不是故意的!(七)
想到近日來發生了那麼多事,她蹲在牆角呆呆地流淚。
外面本來只有三個人在喝悶酒,沒想到紅姑離開後,他們連吃飯都成問題了,英明一世的三大鑄劍師,竟然落得如此讓人欺負的田地。
隱火悶上眼睛,深吸著空氣,幻想著:“現在如果紅姑在多好啊,哪怕她只煮一鍋香噴噴的白米飯。”
“現在才想起別人的好,人家在的時候又那麼挑剔,對人那麼刻薄。”隱水的話果然是將一盆冷水將他從頭澆到腳。
“風家的人實在太過分了,他們以為我們老了,不中用了,所以這樣對我們。”隱山齧著牙,緊緊地握著拳頭,關節發白得“咯咯”作響。
“三位乾爹,你們在聊什麼呢?我在幾里之外就聞到你們的酒味了。”風十七郎從遠處緩緩走過來,臉上帶著陽光般明朗的笑容。
剛才的話他聽見了,可是他仍然裝作沒聽見。
三個老人一見是他,對望了一眼,心裡猜測著他有沒有聽到剛才的話。在風十七郎面前,他們從來不提風家的事。
這個風十七郎就是風家堡堡主風天德的小兒子,可同人不同命,他與大哥風琪俊所受的待遇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一切都只因為他是風家不被認同的私生子,他沒有得到父母的呵護,只有三位乾爹的照顧。
話說古代的名字都是按輩分長次排列的,但風十七郎的名字並不是因為他爹爹有十七個兒子,而是因為他是臘月十七出生的,母親為了讓他記住自己的生辰而起的名字。
“你這孩子,不喝酒偏偏對酒味那麼靈敏,什麼酒一聞就聞出來了。你回來就好了,我們終於有救了。”隱火拍拍風十七郎的肩,只見他頭髮凌亂,鞋子上覆蓋著一層灰塵,應該是趕路趕得太急的原因。
“三位乾爹,孩兒雖然找到了霍超凡,但無論我怎麼說,他也不肯將玄鐵讓出。孩兒無能,請三位乾爹責罰。”風十七郎抱拳道。
“你要是能拿到玄鐵才是奇怪的事,你拿不到倒是很正常。霍老大一向嗜劍如命,就連我們三個出馬,他都未必肯給面子。”隱水輕描淡寫地道。
好有愛的少年!(一)
好有愛的少年!(一)
“拿不到玄鐵,我們就永遠鑄不到最好的劍。”風十七郎沮喪地說。
“鑄劍之術永無止境,沒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以你的道行,現在跟你說這個也沒有用,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隱火拍拍他的肩。
風十七郎目光閃動,興奮地道:“真的,三乾爹,是什麼事?”
“煮飯啊。你再不回來我們三個就得餓死了。”隱火呻吟道。
“對啊,喝酒怎麼可以沒有小菜呢?紅姑姑今天是不是又被你們欺負了?”風十七郎站了那麼久,都沒看見紅姑,便以為她又在生誰的氣呢。
“沒有這回事,我們從來都不會欺負她。她是回鄉下去了。”
“噢。”風十七郎扁著嘴,“看來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回來真的要出大事了。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們煮吃的。”
三個老人的臉色此刻才緩和了些,民以食為天,祭五臟府比什麼都重要。
風十七郎顧不上旅途的疲勞,能侍候三位乾爹是他的榮幸,他奔進廚房,突然聽到嚶嚶的哭聲,然後就看見一個大姑娘蹲在牆角處。
“小姑娘,你在這裡幹什麼?你哭什麼?”風十七郎遠遠地看著她,雖然未看清她的模樣,但看打扮感覺她還很小,她時而抖動的身子和嚶嚶的哭聲,都可以斷定她是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