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總忙碌著學習,忙碌著好幾份工作,很多時候她都是一天趕兩場或者三場兼職的,那時候是累,卻過得非常充實。想著工作完了,就有錢了,有錢了就可以讓家人過上好生活了,那便足夠了。
是的,以前支撐年欣然撐下去的就是這個想法,她的家人便是她動力,那她就沒有怨言的工作下去了。
然而,這些天卻發生了天大的變化,不是她不願去打兼職了,而是某個霸道又**的男人限制了她的行為。年欣然習慣了忙碌,就覺得學期開始了,而且課程不多就應該去打一下兼職,解決一下自己的生活問題,順便也提高一下家人的生活水平,再說悶著也是悶著,為什麼就不出去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呢?
年欣然是這麼想的,於是乎她就準備回她原本打兼職的補習社當補習老師,可是就在她準備出門的時候,某男人問她去哪裡,她想也沒想就告訴他,她去打兼職,然而就在她說完打兼職三個字時,他臉就馬上黑了。黑著一張臭臉死活不讓年欣然出去打兼職,任由年欣然軟磨硬泡了好長一段時間,他始終都不鬆口。
她能怎樣啊?年欣然不就是跟他說理由,例如她要去積累工作經驗,她要去實現人生價值,例如他玩賺錢養活自己,豈料男人給出了一個能氣死年欣然的答案。
積累經驗可以,去雷氏,繼續做他的特助;實現人生價值也可以,去雷氏,保證她能實現到;賺錢養活自己可以,去雷氏,他可以給她想要的酬勞。簡單的一句話,年欣然想要工作,那必須是去雷氏,無論如何,她都得去雷氏,不然其他一切都甭說了。
這不就是霸王條款嗎?而且也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年欣然是被這霸道的男人給活生生氣死了。
可是,就算是她被氣死,這一次他也沒餘退讓的意思,哪怕是絲毫,也不會退讓,反正他老人家的意思就是他養得起她,她不需要那麼辛苦,如果著呢要積累什麼經驗實現人生價值那去雷氏就好了。
問題是年欣然不願去雷氏,雖然她還欠他一屁股債,就算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年欣然也回去償還那筆債,畢竟欠了就是欠了,怎麼都得還。可是年欣然是在課餘的時間去打兼職,不是全職,很有可能今天是早上去一早上,明天下午又去一個下午的,而且她最空閒的時間還是晚上,但你有見過人這麼上班的嗎?多怪異的感覺啊
年欣然堅決拒絕,這麼奇葩的行為,她寧願是週末的時間過去上班,也不願這麼不三不四地去每天跑去工作個半天。
就這樣,年欣然都很空閒,大四本來課程就不是很多了,加上年欣然又不能去兼職,就這樣她有了很多閒暇的時間,她利用這些的時間去做了履歷,然後揹著某男人投了幾分工作,然後晚上的時間就來操場這邊跑步,增強體質強身健體。
其實,年欣然是在宿舍悶瘋了,她情願自己忙點再忙點,現在這麼悠閒的生活她反而是有點不適應,而且男人還去出差了,年欣然更是無聊。
每天十圈,那便是年欣然的目標,因為曾經有一天早上,她發現雷冽早起去晨跑了,然後她就跟著一起去跑了,她還記得當時雷冽帶著不可置信的壞笑看著她,問她能不能跟上他的步伐,她那麼要面子怎麼可能說跟不上的呢?當然說是跟得上,還讓男人不用特意放慢腳步,可是事實上是年欣然一開始還能緊隨男人步伐的,可是沒到一半就大大地落後男人好一大截了,最後,男人沒有明顯地恥笑她不自量力的行為,只是對她輕輕地笑了笑,但年欣然是自尊心大大地首創了,發誓總有一天會追的上男人步伐的。
一晚上下來,年欣然又圍著操場跑了十圈,速度也稍微低提高了一點,心裡算是有點小小的安慰。
伴隨著習習秋風,行走在這林蔭大道里,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年欣然慢慢地朝著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