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川給她暖著身子,好不容易知道她沒死,內心的愧疚慢慢變成了信任,她又要在他身邊消失嗎?“把你缺的藥材列個單子給我,我去找,你在這兒看著她,給她弄點暖袋,體溫越來越低了。”
蠻錦應聲出去弄暖袋,滕川看著懷裡臉色越發蒼白的仲晚,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龍潭鎮一處毫不起眼的民居深處,冷冽坐在上座,聽著親信傳來的資訊不淡定地站起身:“病了?”
“是,滕川從上午開始就四處找藥,到現在還有一味藥沒找到。”
冷冽揮手,神情也恢復了正常:“你先下去。”
“是。”
晚晚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