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長的很清秀很清純的姑娘,表面上看來並不是貪圖你錢,你就以為自己遇見了傳說中的愛情,我告訴你,你想太多了!這不是愛情!外面這樣的姑娘一抓一大把,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你以為你作為集團繼承人還有資格說愛情嗎?”
“別說了。”陸道森擺擺手,已經皺著眉不想再聽下去了。
“呵,讓我別說,”劉思筠冷笑,“是嫌我講話難聽嗎?你不知道你在做的就是這樣的白痴才做的事嗎?”
陸道森扭頭看著她,冷冷的不帶一點笑意:“傻瓜才做的事你沒有做過嗎?”
劉思筠好像被電擊一樣,直直的看著他,向來伶牙俐齒此時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道森倒是很滿意她終於住了嘴,總算達到自己的目的,卻看到她這樣呆滯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到底是從小在一起的朋友,心軟輕聲說著:“思筠,聽話,別鬧了,剩下的一切我會辦好的,不會讓你家沒面子的。我現在真的很開心,真的希望認真交往一段感情,你一向是最聰明的……”
陸道森不說了,劉思筠也不接茬,就這樣的安靜的站著,卻沒有之前的不知從何而起的曖昧氣息和不熟悉人之間的尷尬氣氛。他們太熟悉,熟悉的任何事情都不存在一點點的尷尬,熟悉到偶爾的曖昧讓人無法捉摸。
“那麼,”劉思筠輕聲說道,“你剛剛說的我做過的傻瓜才做的事,你知道嗎?你知道的,對嗎?”
陸道森微微蹙眉:“思筠,我已經說了,別鬧了。”
“你知道的對不對?甚至比我知道的還早,對不對?”劉思筠不依不饒,甚至略微帶著點哭腔,讓人頓生憐憫。
“我不知道,我以為我說的傻瓜才做的事是指你偶爾的宿醉,你想到哪裡了?”陸道森有些不耐煩,有些不知道怎麼應付她。
劉思筠淡淡一笑,慢慢慢慢恢復了自己平時的風采:“也是,道森,是我不知今晚怎麼了,大概喝多了紅酒,有些醉了。”
陸道森認真的看著她,面對面前這個不輕易流露脆弱的女孩,有些心疼:“嗯。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至於婚約,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在不讓陸家劉家丟面子的情況下……”
劉思筠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這種事你看著辦吧。”
劉思筠已經走了好幾步了,依舊優雅高傲好像黑天鵝,剛剛的歇斯底里,剛剛的無理取鬧,剛剛的孩子氣,都好像是這個夜晚她走的一個神兒,過了一會,也便回過神來了,於是,那個優雅高貴毒舌又一針見血的小淑女又回來了。
劉思筠走了幾步,轉過頭來:“你真的,很喜歡她嗎?”
陸道森看著她,好像要把她看透,默不作聲。
“我懂了。”一個孩子氣的女孩走了,一個女王又回到了品酒會的大廳。
陸道森看著她的背影,好像要把她印在腦子裡,卻發現腦海中早就有她了。嬌嗔的她,優雅的她,毒舌的她,高傲的她,冷漠的她,醉酒的她,理性的她……
這麼多的她在腦海中,陸道森想著,是時候是時候清理一下了。
劉思筠剛離開和陸道森呆過的牆角,打算回到品酒會大廳,聽絮絮叨叨的品酒師講這隻酒的來歷產地。路過一個長廊,卻發現有人在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幹什麼,好像兩個人在交換著什麼東西,不用想便是有錢家的小孩買些上癮的來玩玩。
劉思筠不是怕事的人,當然更是因為她很好奇,便走過去。深色的華奴天驕走動的時候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那暗處的兩個人聽見這個聲音便趕忙離開,雖然光線很暗,但劉思筠還是看見了一個而熟悉的人影。
“景初?是你嗎?”劉思筠朝那兩個人喊。
一個人已經離開了,另一個卻因為劉思筠的叫聲停下了腳步,慢慢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