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掌權還有像某些評論家所說的那樣是由陳家的老太太掌權。
陳世恆在臺上致辭,說完一些套話之後,也給媒體朋友們正式宣佈了陳在洲的回國將逐漸幫助家族企業——剛剛季陵初就是聽見了他說陳在洲的名字,才轉身看他的發言的。
“犬子在洲,回國後做得第一個專案,將是代表陳氏集團的恆順公司,與承軒合作歷黃島專案。我們陳氏對於歷黃島專案非常重視,也希望透過這個專案,能與承軒酒店合作愉快,也衷心的希望,以後能有更多的機會……”
原來是歷黃島專案啊,季陵初想著陳在洲和她擠在牆根旁邊,努力不發出任何動靜,和相互用唇語吐槽,臉上竟有點笑意。
歷黃島專案,想起陳在洲在那裡的認真神情,想必是已經十拿九穩搞到情報,他這種天之驕子身邊肯定有技術人員,但還是搞不進陸遠個人辦公室,竟然自己親自出馬躲到人家陽臺底下用這麼原始的偷聽方法搞到自己想要的情報,真是難為他了。
季陵初正想著,看見陸道森走過去,心下突然有了想法:就是陸道森,只有和他合作,才能阻止這場陷阱似的婚姻!
季陵初趕緊往陸道森方向走去,無奈有太多人擋著路,讓她根本無法追上陸道森。現在別人都在看臺上的人致辭,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動,她輕輕叫陸道森,陸道森卻沒有聽到!
季陵初一點也不顧及形象追著陸道森,只有他,只有他,只有趕在陸遠親自上臺致辭然後宣佈訂婚訊息之前拉著陸道森上臺宣佈他倆在一起了,才能打斷陸遠和簡從瑜訂婚計劃,才能讓他們分開。
當季陵初和陸道森只隔著三兩人的時候,她正要叫陸道森的名字,忽然有個人把她拉到一旁,季陵初抬頭一看,是陳在洲。
“陳在洲?你幹嘛啊?”季陵初有些奇怪。剛剛沒看見影子,現在又把她拉到這裡,讓季陵初完全參不透。
陳在洲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朝陸道森離開的方向努努嘴:“你想幹嘛?”
季陵初翻一個白眼:“你閒著沒事就去像往常一樣用點卑鄙手段得到別的公司情報或者鑽法律空子強行收購海外小公司這種事好嗎?別打擾我辦正事!”說完想走,卻被陳在洲拉住,動彈不得。
季陵初有些氣結:“你這是幹什麼?”說著便掙扎的試圖離開。
陳在洲一面壓低聲音:“你聽我說,你先聽我講。”一面把她往角落裡拖。他抬抬頭看見陸道森再離這兒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站定了看臺上的致辭,便放開了季陵初。
季陵初看見陸道森站住了,便瞪了一眼陳在洲:“你這樣粗魯的對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人,看樣子你並不是紳士啊。”
陳在洲撇撇嘴,嘲諷道:“是啊,在別人家陽臺下偷聽的從來都不是什麼紳士和淑女。”
季陵初翻一個白眼:“所以有什麼事快點說,我時間很趕。”
陳在洲看著她,眼眸深邃好像見不到底:“你不能這樣做。”
“什麼?”季陵初覺得好笑,“你在說什麼?”
陳在洲一字一頓地說:“你不能做你想要做的事。”
“別浪費我時間了。”季陵初要走。
“你如果上臺宣佈一些你和陸遠兒子的瞎扯的訊息,你一定會後悔的。”陳在洲在她身後說道。
季陵初一怔,轉過身來:“你說什麼?”
陳在洲表情淡然:“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你等等,”季陵初走到陳在洲面前,“你……為什麼這樣說?”
陳在洲低頭看著她,還是說了:“沒錯,你這樣和陸遠兒子一上臺,或者說他不上臺只有你一個人上去說扯一些謊,看似能短時間阻止你媽媽的訂婚,但事實上這只是自貶身價,對於你想改變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