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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季陵初娉婷走向吧檯,路過認識的人也都打了幾個招呼,收穫了無數的“陵初,更漂亮了”或者是“回國了就有時間聚一聚”的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問候之後,終於到了吧檯,想要喝一杯酒之後再去找朋友或者是徐啟皓。

“一杯蘇格蘭威士忌,年份久一點的,謝謝。”季陵初剛點完,還沒等到蘇格蘭威士忌,便聽到身後的一個陌生又耳熟的聲音。

“好久不見啊,sweetheart。”

季陵初轉過頭來,迅速收起了驚訝,露出一貫的季陵初式的燦爛笑容並點頭示意,心中卻是想著,真是冤家路窄。

陳在洲也笑了笑,把香檳放到吧檯,自顧自得坐到了季陵初旁邊的位置上。

他身著迪奧新款的西裝,打著深紫色的領帶。舉手投足,盡是風度。帶了塊季陵初沒見過的手錶,季陵初因為簡從瑜是名錶控從而耳濡目染的原因,關於手錶懂得比同齡人多得多,但現在陳在洲帶著的手錶季陵初居然見都沒見過,卻只能判斷是很好的東西。大概是陳在洲從家裡拿的好東西的,畢竟陳家百年世家,鼎盛的時間也遠多於季家。

陳在洲指了指自己的領帶,示意著季陵初的晚禮服,笑著說:“看來你我還是很有默契的,好不容易沒有了那些老古董,可以盡情穿紫色了。”

季陵初也被陳在洲這句不怎麼好笑的玩笑話逗笑了,這時季陵初的蘇格蘭威士忌也送來了,季陵初一邊笑一邊拿著很滿的酒杯,一個不小心一點點的酒漬灑到了銀白色的手包上。

兩人又手忙腳亂的拿紙巾擦拭,差不多了,這杯酒也剩的不多了,陳在洲又叫了一杯。季陵初反覆看著這個手包,發現沒什麼變化,這場派對便這樣先用著,翻來覆去的看還是在按扣的地方有一點點暗色的痕跡,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收拾好了一切,季陵初對陳在洲笑著說道:“陳公子,還以為你在美國呢。”

陳在洲也順著她的話說道:“Sweetheart,最近沒有看財經新聞嗎?Y&B公司的事情好幾天前就解決了。”

季陵初俏皮的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但我還以為,像陳公子這樣的人,但凡在美國,肯定是辦完事情直飛L。V。,在拉斯維加斯的賭桌上挪不動腳步的。”

陳在洲勾勾嘴角,坦然接受季陵初對他的調侃,也調侃著季陵初道:“按理說應該是這樣的,不過這裡有更吸引我的,所以當然會早點回來啊。”

季陵初卻不再言語了,臉上卻還含著笑意。把剩下的蘇格蘭威士忌一飲而盡,引得陳在洲關切的看著季陵初能不能行,看著季陵初一點事也沒有,便用讚許的眼光看著她,稱讚她的好酒量。

季陵初卻沒有管陳在洲或關切或讚許的目光,自顧自的下了高腳凳,走到陳在洲身邊耳語道:“我知道這裡是你好朋友程灝的派對,我不在這裡和你撕破臉,但你要記得,你和我的事情還沒完呢。最近報紙的娛樂版經常能看見你的花邊新聞 ,我也善意的勸你小心一點,別玩著玩著發現,你透過卑鄙手段拿走的簡氏的股份,又被我拿回來了。”

說完季陵初還是滿臉笑意的看了看陳在洲,慢慢放下了杯子,之後便不再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陳在洲笑著看著她說完這些酒後氣話,看著她優雅轉身離開,陳在洲沒有生氣,反而覺得有趣,現在的季陵初對他來說好像是脾氣暴躁的小貓,有趣,可能會被她抓傷,但終究還是用於逗樂的小貓。

陳在洲正在自己想著事情,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佳人離去,暗自傷神?”

陳在洲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穿著銀灰色的西裝,細節處一絲不苟,倒也處處仔細。陳在洲打量了他之後便忍不住笑了:“我說,沈譽啊,最近你可是大忙人,這麼長時間沒見見到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