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一端一捅,然後把木棒連女犯的人往上一豎;然後看著女犯的身體順著木棒往下,女犯當然痛苦掙扎了,可越是掙扎下去的越快;最後尖尖的木棒從女犯的胸口或脖子裡戳破身體出來。這些刑罰實施時女犯的尖叫聲數里可聞,可想那些女犯死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有的女犯經過了尖木破體後一時間還死不了,就這樣被定在尖木上哀號個半天才死去……”
我的還沒有說完,白無暇“撲通!”一聲就嚇暈了過去,還有兩個侍女嚇的爬不起身。
其實每個人嚇的臉色煞白,因為涉及不到自己才沒有白無暇這樣嚇的暈過去而已。
莫萊曉雪輕拍酥胸道:“死東西!你想嚇死姐姐啊!真是的!姐妹們不要聽他胡說八道,走!快啟程了。”
就這樣默默無語的走了十多天,離開莫水河是越來越近;我們走的也越來越慢,基本上一天走不了幾十里路就歇息了。自從那次偷襲後就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也許白尾鶴的死讓所有人吃驚不小,這樣一個武林道一等一的好手偷襲還會失敗,恐怕再派人手去也討不了什麼好;一流高手和宗師級別的人又不宵做這等下三流偷襲事件;所以也可以說一路平安。
如果沒有人接應的話,可能莫水河就是我斃命的地方。因為北岸也是人類的佔領區,不過話說到要到莫水河放人也不能說話不算數。
莫水河以前介紹過,從源頭格里格齊山脈至莫水河戰役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懸崖峭壁,河水流動甚急,只有到莫水河戰役這段才水流比較緩慢;河面也比較寬闊。所以理想的渡河點當然是那個地方,不過我就是傻瓜也不會選擇哪裡登陸渡河,這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我要順著上游走,那裡雖然是崇山峻嶺,走路危險異常,又利於偷襲;但是好過於送死吧!一改道這樣大的馬車是沒有辦法走動了,只好該坐小的馬車。強行的放下來五個女侍衛就向莫水河的上游奔去。
這樣一改道,那個叫什麼高達的傢伙急的親自來詢問怎麼會事。
答案只有一個,我高興!
高達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我們回去覆命請示。
第三十一章(四)逃之夭夭
自從《白蓮教》的“白尾鶴”偷襲失敗後,倒是沒有什麼暗襲行動;畢竟《白蓮教》一流的暗殺高手摺在了我的手中吃不准我是什麼路道,投鼠忌器怕我一狠心傷了那個公主千金的那豈不吃不了兜著走。
改道行走下來連我都不知道走到了那個方位,更不要說高達那個跟屁蟲了。馬車前幾天已經不能用了,走了二天後連騎馬也不能行了;還好這幾天趕走了十數個宮女,留下有點三叫貓功夫的女流;四、五個個女流在莫萊曉雪、維麗娜、白無暇幾個武功復原的攙扶下行走還是有些速度。
在陡峭的山坡上爬了幾天,越走海拔越高,路也越難行,天氣也冷了很多。近處白白積雪的山頂也清晰可見,莫水河在哪裡我們還不知道。要是有尺測量的話,恐怕我們最起碼到了海拔四千米。
高壓的氣候讓我們爬山越嶺比較勞累,開始高達還是送糧食跟的上,到後來被一場暴風雪吹的失去了聯絡,雖然我們失去了食物,但是和安全比較下來我還是安心了點。可是這高山的風雪下起來來沒完沒了了,所幸的我和藍天、戴雅早就從進山區一開始就準備了很多幹糧,近十個人吃個十天不成問題;又找到了一個可以躲風雪的小山洞。這些天也談不上什麼怨恨了,相互扶持走了這些艱難多道路,連戴雅、藍天和她們相處的融洽了,和以前的敵視簡直十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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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翻越的這個山峰也不是最高的,就現在的距離我們怕是在山峰頂不到一千米的位置。山洞內黑乎乎的也看不清什麼東西,我們一行人躺在洞裡冷的直哆嗦。外面風雪越刮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