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帶傷,勉強能站的,可見在谷中,無論是與妖獸還是其它劫掠的修士鬥法,都是極為危險的。
陳鶴只找了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坐下,因為修士已經大量聚集,並且谷口馬上就要開啟了,並沒有人在這個時候打劫其它修士,因為但凡活到出谷的,都不會像是表面那麼簡單,越是單身一人,越發要離得遠些,這些人無一不是這群修仙者中的頂尖人物,所以陳鶴這樣一人冷清的坐著,也沒人前來打擾。
不過一會兒工夫,有個聲音傳來:“陳哥……”只見一個煉氣期六層的修士震驚後,又極為高興的走過來,“陳哥,你居然沒事,太好了……”
此人正是進谷時一個小隊的於烈,他們小隊因為紅袍築基修士追殺,分頭逃走,都走散了,於烈的修為在小隊中屬於較低的,能死裡逃生真是福星高照了,不過他知道最後那紅袍修士是追著陳鶴去了。
他以為這次陳哥可能凶多吉少,卻不曾想,人好好的坐在這裡,實在是讓他歡喜,畢竟陳鶴即能釀酒又會煉丹,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對於以後修煉是有好處的。
陳鶴原本對於烈認定便是可以交易的朋友,如今恢復了前世張書鶴的記憶,對這種高於他人的熱情,更是顯得不冷不淡,只是略點了點頭便罷,在於烈看來,陳鶴總覺得有點不一樣,但哪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不過陳鶴一向話不多,也沒有太在意,隨即又說起小隊另外兩個隊友被紅袍男拍爛頭顱的事。
不多時,一個月的時間終於到了,谷口終於再次開啟,眾多在谷內倍受煎熬的修士,頓時一踩地面,皆歸心似海的向谷外竄去。
131、番外十五
谷外五派人早已經佈置了案桌;每一個從谷中出來的修士都要向五派繳納至少五十年以上的靈草十株,或者是相同價位的妖獸材料;亦或是晶石;這進谷費看著是讓人肉痛了。
不過沒人敢在五派人馬面前賴帳;就是借也得藉著,畢竟五大門派乃是瓊國方圓千里內大小仙門的主宰,就連仙城的那位坐陣的元嬰老祖都是五派中人,人家只要隨便動動指頭就能讓這些散修徹底消失在仙城之內了;誰又敢不要命的在老虎鬚上拔毛。
這些進谷的修士心中都有數,在谷內或是找妖獸找靈草,或是打劫其它修士;大多都能湊到個人上繳的份額;能力強的還會小賺上一筆;運氣差的把東西拿出去,身上也就所剩無幾了,甚至還有倒搭的,實在是晦氣的很,白忙活一場。
陳鶴前面那個渾身是傷的修士,便是將儲物袋掏個底朝天,才勉強湊夠了要繳的數額,不免也心下不服,這谷內的靈草經過數百年採摘,數量越來越少,可是這每年進谷的份額卻是越來越多,實在是讓人不爽。
只是這些雖然人人都如此想,但也只敢在心裡說說罷了,除非是不要命了,而且即上繳的物品再多,也仍然會有大把的散修前赴後繼,修仙之途本就是講究機遇,十人空手而歸,但有一人得到好處,這樣的比例也足夠眾多的低階修士挺而走險,仙道這條獨木橋,誰又保不準這次是不是自己踏橋而過。
輪到陳鶴,他隨手便從儲物袋中取了十株靈草放到了桌上,甚至有的根鬚還帶著泥,顯然是剛從地裡挖出來的,那收靈草的攤個檢查了下,心裡有點嘀咕了,這次最低的上繳物品就是以五十年份的靈草十棵,別人都是妖獸材料和一些年代淺的靈草相抵,實際上一株五十年份的靈草要三棵三十年份的靈草可抵,怎麼算五派都佔著便宜,這人倒是好,竟真是十株五十年份的靈草,一年不多一年不少,正好卡在底線上。
他卻不知道陳鶴本來就性子就節險,加上前世張書鶴的回憶恢復,兩相融合就更不是個浪費的主,倒不是他不想多給,不過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那帶鬍子的築基期修士看了陳鶴一眼,一時挑不出毛病,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