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就是,憑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打架,那是野蠻人的行為,既然你也是讀書人,那麼今日就以我們讀書人的規矩,今日我們就來辯論一翻,輸了的話,除去你士子的頭銜,從此禁止踏入任何一家的書院,贏了的話,隨你離去。”先前的青年頓時的開口了,目光之中帶著無邊的狂意。
果然是一群酸儒,雲陽的心中冷笑,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書生,那麼進不進書院,對自己又沒有什麼損失,“好,就依你所言。”
青袍青年卻是目光一變,帶著幾分的笑意,道:“那麼就請伊小姐出題吧!讓這位仁兄知道,我們中州到底是不是無人。”
“何為馬,黑馬是馬,那麼白馬是馬嗎?”伊雪舞的聲音猶如是空谷幽蘭,似乎能夠讓人的心靈瞬間得到空靈,使人不自覺的臣服其中。
眼前的青年卻是顯得無奈,又是這道題,至今無人可以給出伊雪舞正確的答案,而自己責是鑽研數年,相信今日可以贏得伊小姐的青睞,所以單手揹負,直接的出聲,道:“馬當然就是馬,白馬當然也就是馬,就如求道一般,那麼魔道既然能夠得成大道,仙道也能,佛道也能,我們儒道自然也能,這就是黑馬與白馬的區別,不過是形式和名稱的不同,但是最終卻是同歸一處,自然這白馬也是馬。”
此言一出,雖然不是相信的精彩,但卻是充滿很實在的道理,可見此人的道心不還錯,伊雪舞卻是輕輕的嘆息道:“以馬喻道,道理確實如此,但卻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青年的目光頓時的湮滅了下去,卻是靜靜的等待著雲陽的發言,但是雲陽的心中卻拿不定主意,對方題目明顯就是與戰國時期名家那篇著名的白馬論一般無二,難道伊雪舞是名家的人,可如果不是名家的人,怎麼會這麼巧合知道這個題目。
雲陽在默默的思考,只要將名家那位大能理論拿出來,足以是震驚全場,但是雲陽卻是不敢,如果對方是懷著敵意的,那麼白馬論一出,自然是被人猜出來歷,那可就是完蛋了,至今還是無人知道自己的來歷。
“伊小姐,此題我只能給你一句話,白馬當然非馬。”雲陽直接的扔下一句話,目光顯得是無比的平靜,之後便是沒有了下文。
伊雪舞這道題目已經出了十幾年,但是也有人曾向雲陽一般說出一樣,但是卻沒有人說出其中的內容,但是眼前的青年卻是出聲諷刺,道:“閣下,白馬非馬,那麼請說出,白馬為何非馬。”
雲陽卻是輕笑一聲,道:“閣下剛才所言,以馬為道,不得不說閣下的言論很有道理,道分多種,既然閣下已經選擇儒道,那麼還需要選擇其他的道嗎?如果單以伊小姐字面的意思,何為馬,馬者,其形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白馬非馬。不知道我的答案,伊小姐可還滿意。”
雲陽只是隨便的剽竊一些,直接的扔在伊雪舞的面前,以馬喻道。道者,形式不同而已,既然形式不同,那麼此道又非道,非要取其形式,那麼魔道非道,仙道非道,當然也就是白馬也非馬。
青年的確是無話可說,真正的無話可說,雲陽的一句話徹底堵死了他的嘴,地球上無數的儒大能,曾經在名家這位大能的詭辯之下,都是無言以對,區區一句話,其意有多種,你那侷限性的思維,慢慢的思考去吧!
“好一個白馬非馬,敢問閣下師出何處,又是今世的那一位大儒。”虛空之中傳出一聲蒼老的聲音,詢問著雲陽的出處。
“不好意思,我並不是出身儒門,呵呵!今日前來,也就只是為伊小姐舉辦的才子大會而來,你們繼續,我看著就好。”雲陽當然不願意介入這些門派學說的爭鬥之中,那都是閒的蛋疼無聊。
“但是你已經擾亂了我們的大會,既然你不是出身儒家,那麼你就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等大會,滾出中州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