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河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雖然承認牆壁是被他弄破損的,但卻不軟不硬頂了唐盛一下,示意唐盛不要小題大做。
唐盛搖搖頭道:“給我針灸服務的那名針灸師技藝很不錯,不過可惜就因為你鬧出的動靜太大,將他嚇暈了。”
“你什麼意思?”見唐盛似乎是有意在針對自己,河嶽拉下了臉。
因為如果僅僅是因為唐盛在隔壁房間接受針灸服務,而被牆壁破損弄出的動靜影響了針灸服務的話,以唐盛冷冽的性格,恐怕都懶得去管,直接就換地方了,畢竟這是康樂養生會所的事情。
但唐盛卻沒有那麼做。
所以,這讓河嶽覺得,唐盛的出現,有故意針對自己的嫌疑。
他是腦子不靈光,可這個還可以看出來。
“我的針灸服務做到一半,針灸師暈過去了,我還想繼續做,你說我該怎麼辦?”唐盛迎著河嶽有些不耐煩的目光,平靜地問道。
“唐公子,麻煩把話說清楚一些。”河嶽不好意思說自己沒有聽懂唐盛的話。
唐盛指著秦朗說道:“我要新的針灸師和針灸房間,自然是找他負責啊。”
河嶽心道你小子果然是在故意針對我,想要特意支開眼前這人,還搬出來了這麼個理由。
“唐公子,你去外面找這家店的店長吧。”
河嶽不耐煩地給出了一個解決辦法,至於自己用沙發撞壞牆壁、影響了唐盛的事情,隻字不提。
“那可不行,我聽說秦朗的針灸技藝很好,我多出點錢,想請他給我針灸,河嶽,你不會連我的事也要過問吧?”
唐盛的聲音變得冷了下來,意思很明顯,你河嶽沒資格過問我的事,我想要怎麼就怎麼,你管不著。
河嶽心中直罵著唐盛,心想如果唐盛天賦出眾,又有一個好爹和好靠山的話,他早就拎著唐盛丟出去了。
但這種罵人的想法,只在河嶽的心中過了一下,河嶽立即整個人都驚住了。
剛才,似乎唐盛稱呼眼前這人時,說這人的名字叫“秦朗”?
難不成事情真那麼湊巧,眼前這個人,就是打傷他兒子、手握有血色鳳凰令的那個秦朗?
河嶽內心十分的驚訝,好在他也知道不能將驚訝表現出來,便強行壓下了要弄清楚眼前這人真實身份的衝動,衝唐盛說道:“唐公子,我和這人有些過節,在我解決這事之前,我不希望別人來影響我。”
這還是看著唐盛獨特身份上,河嶽才將話說得這樣客氣,否則,他一個粗人,不是罵娘就是放狂話了。
唐盛搖搖頭:“河嶽,你砸壞牆壁影響我接受針灸,這事我還沒跟你計較,總之至少是今天,我不希望在這兒再看到你。”
河嶽火一下大了,北唐門是勢力雄厚,可唐盛這不明擺著不給他面子嗎。
“嘿嘿,唐公子,我河某人還從沒有聽到有人在我面前說過這種話。”
河嶽臉色陰沉,拉下臉說道。
現在事實很清楚,唐盛不管是出於哪種原因,都是在跟他作對,或許唐盛沒想著要保秦朗,只是純粹藉著這事噁心他,可唐盛要跟他作對,他很是不爽。
哪知,一向很少和人說話的唐盛,此刻態度卻出奇的強勢。
“河嶽,你影響了接受針灸,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這是你該有的態度麼?要麼你出去,要麼你就給我道歉!”
“道歉?做夢!”
聽到唐盛要讓自己賠禮道歉,河嶽條件反射一樣,立即就喊道。
比起其他事,道歉無疑是最掉面子的一件事,打死他,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