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樹花自告奮勇的提出了幫忙的請求。
“不用了,樹花,你還是坐著休息一下吧,這些就交給我了。”許牧沒有同意少女的幫忙請求。
“不行,本來許牧哥哥你幫樹花做晚飯,樹花就已經很感激了,怎麼還能讓許牧哥哥你幫忙收拾呢?奶奶說過:對於給予自已幫助之人,要懷有感激之心。”天道樹花聞言搖頭拒絕了許牧的話,並搬出了奶奶語錄。
“哈哈,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好辜負小樹花的心意了。”聞言,許牧笑著說道,這樣的樹花太可愛了。
“嗯嗯。”天道樹花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隨後兩人一起合力收拾並清洗完了碗筷。
“天也很晚了,樹花,我就先走了,記得早點休息。”眼前夜深了,許牧開始向樹花提出了告辭。
“許牧哥哥,你要離開了嗎?”聞言,樹花有點不捨的問道。
“嗯,天實在太晚了,而且樹花你也應該要休息了。”許牧點頭說道。
“那,許牧哥哥,再見。”天道樹花聞言,也只好揮手告別,至於讓許牧留宿,她一個少女怎麼會好意思開口。
隨後許牧離開了天道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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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如此過去了,翌日,清晨。
某個zect的審訊室內,岬佑月看著眼前油鹽不進的天道總司不免頭疼起來,
審問了一夜了,可從眼前這個男人的口中不僅沒審問出任何東西,就連話都沒得到幾句。
“你倒說句話啊!”岬佑月與天道總司已經僵持了一夜了,岬佑月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岬,把我的電話拿來。”這時翹著二郎腿的天道總司對走到身前的岬佑月說道,不過語氣裡透著一股命令的味道,絲毫沒有一點作為犯人的自覺。
“你說什麼?”看著面前完全沒有作為犯人自覺的男人,岬佑月有些生氣了。
“是時候打個電話了。”天道總司淡淡的說道。
“別開玩笑了!你是被抓住的嫌疑犯誒!”岬佑月頓時一拍桌子,對著身前的天道總司不滿的說道。
看了一眼岬佑月,見她不可能將手機拿過來,於是天道總司一腳踢向桌子,然後只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在一個漂亮的拋物線中穩穩落在天道總司被反銬住的手上,隨後憑藉著肌肉記憶,他撥通了電話。
“你想讓苦苦等我回去的妹妹繼續擔心嗎?”撥完號的天道總司將手機拋給了岬佑月。
“放到我耳邊。”接著天道總司還是一副帶著命令的語氣對岬佑月說道。
為了能從天道總司的口中審問出一些東西,岬佑月決定忍了下來。
“敢多說一句,我就立馬結束通話。”雖然同意讓天道總司打電話了,但岬佑月還是開口威脅道。
“喂?”此時,在家中的天道樹花接起了天道總司的電話。
“樹花,是我。”天道總司語氣溫柔的開口說道。
“唉,哥哥,你的事情辦完了嗎?什麼時候從你朋友那兒回來?”天道樹花聽到天道總司的聲音後,驚喜一下後接著問道。
“啊,還要一段時間,對了,樹花,你怎麼知道我在朋友那兒?”聽到天道樹花的疑問後,天道總司雖然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順著樹花的話說了下去,並不動聲色的問起天道樹花。
“唉?哥哥,不是你讓許牧哥哥來告訴我的嗎?”天道樹花頓時有點疑惑。
“唉,想起來了,一時有點忘記了。畢竟我在這個朋友這邊聽他訴了一夜的苦。”聽到天道樹花口中的許牧後,天道總司有了些頭緒,並以此應付道。
“哦,這樣啊。”單純的天道樹花聞言相信了天道總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