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實見她猶如一頭即將暴走的霸王龍,當即一邊跑一邊大喊道:“惜晨,我錯了!”唐惜晨則是緊緊追了上去,“臭石頭,你給我站住!”
“我站住我就是傻子!”陳實一邊喊著,一邊跑得更歡了。
此時肖冰跟趙紫悅也是各自走到了許奕言跟賀飛羽的身前,許奕言輕輕拉住肖冰的手,“冰兒,你辛苦了。”肖冰輕輕搖了搖頭,“只要能見到你,陪在你身邊,就不辛苦。”
“咦,肉麻死了。睿宸,我們進去喝酒吧,在這裡我可能忍不住要吐了。”秦聖江眼見他們這個樣子,不由打了個寒顫說道。眾人也是識趣地進了關去,將這關外留給了這幾對酸溜溜的情侶。
賀飛羽本來也想學著二哥拉過趙紫悅的手,可是手剛伸過去,趙紫悅卻是下意識地將手一收。驚愕之餘賀飛羽還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只是趙紫悅卻在心底苦澀地說道:對不起了飛羽,我們兩個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多想也像他們那樣啊,可是我不能。
賀飛羽撓了撓頭,沒有趙紫悅那麼多心思,只是想著可能是自己唐突了,當即歉意地說道:“悅兒姑娘,對不起,是我唐突了。”說罷便循著範睿宸他們那邊走去。
趙紫悅看他走遠,心臟彷彿被誰揪了一下,可是她卻只是強忍著即將滾落的眼淚,怪只怪天意弄人,為什麼他要是範睿宸的結義兄弟。只是她卻不知道,即使沒有範睿宸,她跟賀飛羽中間,還橫亙著一段滅門之恨。
晚宴之上,獨孤嘯天不滿地拉著範睿宸道:“小兄弟,你可坑苦了老夫啊!”範睿宸不明所以地看向身旁的嚴斌,嚴斌卻是苦苦忍住笑意,“睿宸啊,不可說,不可說。”
獨孤嘯天瞪了他一眼,“有什麼不可說的。”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枚身份牌,遞給範睿宸。範睿宸看著正面,還是疑惑不解道:“獨孤嘯天。沒什麼問題啊。”獨孤嘯天不滿地說道:“你看背面!”
範睿宸翻過令牌,卻見背面赫然印著參將兩字。範睿宸當即恭喜道:“獨孤前輩,恭喜恭喜啊!只是不知道陛下封你幾品官職啊?”獨孤嘯天說道:“說是封我為上輕車都尉。”隨即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這個,說好的我只是跟你來打韃靼,怎麼還給我弄了個官職啊,我這樣還怎麼回去找小小啊。”說罷哭喪著臉喝起了悶酒。
看他這個樣子,範睿宸說實話也是有點愧疚的。不過他也能理解王天晟,如此高人他又怎麼可能像先皇一樣放任他溜走呢?範睿宸走過去端起酒碗跟他碰了個杯,“獨孤前輩,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我們徹底擊潰韃靼,你就能告老還鄉了。”
“擊潰韃靼?談何容易啊!要知道現在的韃靼早已將整個草原統一了,他們的實力早已不遜色我大明分毫了。”獨孤嘯天長嘆一口氣道。
範睿宸眼珠一轉,隨即說道:“前輩莫急,我還有辦法。此次回京之後我會奏稟父皇,之後儘量三年一換防,而且適當的給軍隊所有人安排輪休。每人按品級不同假期從五日到兩月不等。”其實這個事情他也曾想過,現在的軍隊一直處於高壓之下,長此以往必生事端,不是譁變就是炸營。
別的軍隊都是在勝利之後放任士兵屠城以釋放壓力,可是範睿宸卻見不得那種人間慘境,想來還是應該像上輩子的部隊那樣,勞逸結合其實更能保證軍隊的戰鬥力。
他此言一出,在座所有人眼中都多了一絲光彩,獨孤嘯天更是一掃之前的頹喪,朗聲笑道:“我就知道睿宸小兄弟會有辦法的。”秦聖江在一旁打趣道:“可是獨孤將軍,前幾日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睿宸來了你才不管他是不是駙馬呢,無論如何也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獨孤嘯天不滿地瞪著秦聖江,“小子就你話多,看樣子你又皮癢了!”秦聖江當即噤聲。範睿宸看得真切,卻是佯裝不知問道:“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