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謹慎些用著。”
“好!”
果然是她想得那樣,蕭懷素笑咪咪地接過,心中盤算著該給小墨猴的爪子沾多少,以後只怕要訓練著,不然就怕這小傢伙把自己都給迷暈了。
“我就走了,今日還有差使要辦。”
寧湛起身告辭,蕭懷素趕忙喚住了他,“今兒個順手做了些點心,你帶些回去吃!”說著便喚了小菊來裝了一匣子遞給寧湛。
寧湛扯了扯唇角,眸中笑意滿滿,又深情地看了一眼蕭懷素,這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幾個丫環都躲在門後笑,見蕭懷素轉過頭來方才竊笑著低下了頭去,讓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索性理了理袖擺氣定神閒地踏了回去。
如今眼見著寧湛越來越無賴,她的臉皮也跟著漸長,今後若是能練得不那麼輕易臉紅就好了,蕭懷素如是想著。
而在瓦肆不遠處的小巷深處,正有一對夫婦賣力地拍打著木板,婦人高闊的嗓音在門板內外迴盪著,“君兒,快開門,你娘來了!”
張父敲了幾下便有些氣喘,索性就站在了一旁,瘦弱的身板順勢靠在了壁頭上。
“沒用的東西!”
張母踢了張父一腳,她長得五大三粗,臉上頗有些橫肉,看起來便是一副兇像,張父被她一踢,只嚅嚅地嘀咕幾句,再不敢說什麼。
“君兒只怕是還沒回來!”
張母拍了半天的門也沒有動靜,料想張君不在家裡,這才歇了下來,又用包袱墊在門檻上的石階著,將就著坐。
“早叫你等會了,偏要拍得人盡皆知。”
張父囁囁地抱怨了兩句,畢竟是教書先生還是要臉面的,剛才他便見著左鄰右舍有人探出頭來瞧了一眼又縮了回去,他都覺得臉上臊得慌,偏偏老妻還拍得越來越大聲,讓他想氣都沒處發去。
“我拍自家的門關別人什麼事,難道誰還敢說我不成?!”
張母哼了一聲,卻並不在意,只著意打量著這四周的環境,不由嘖嘖道:“果然是京裡的地方,巷子就狹小逼仄,哪裡有我們鄉下地兒寬敞,這小小的一間院子就花完了咱們所有的積蓄,想想都心疼。”
張君給張母寫了信後,張母便變賣了鄉下的房子和祖田,一門心思奔著兒子來,如今也就指望著兒子能夠出人頭地,也不枉費她將所有的錢財都砸在兒子身上。
“京裡怎麼能和鄉下比,這可是天皇老子住的地方。”
張父斜著睨了張母一眼,暗歎她沒文化沒見識卻偏偏要自曝短處,他不敢說出口來,怕又要挨老妻一頓好打,當然也是他堂堂男子漢不跟這女人一般計較。
倆人正說著話,便見巷子的另一頭有一青衣麗人緩步而來,近了正好停在他們家門口。
張母趕忙將張父拉了起來,眼前的女子眉眼細長,生得端麗,氣質也好,看那一身杭綢的裙子可比他們倆這一身粗布好上太多了。
“你們兩位是……”
青梅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穿著粗陋,長相也算不得文雅,怎麼會端端守在張君家門口,莫不是……
近看那男子已近中年,面容清瘦,留著一縷短鬚,可眉眼依稀與張君有幾分相像,女子倒是濃眉大眼,長相顯得有些彪悍,青梅便試探著問道:“兩位……可是張公子的父母?”
“姑娘認識咱們家君兒?”
張母一喜,便上前拉著青梅的手看了又看,不由點頭笑了,“長得真是標誌,這京城的姑娘就是水靈!”
一句話說得青梅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只福身一禮道:“青梅見過張老爺,張太太。”
“青梅姑娘,這名字也取得好。”
張母拉著青梅的手就不肯放開,兒子信中大致說了他是看上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