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給將軍府帶去的災難。
她聲嘶力竭的想要撲到那兩個不知廉恥的狗男女身上,她要殺了他們!但她卻如一道輕煙從他們身上穿過,什麼也抓不著。
“深郎,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飛過?我覺得背脊有點發涼。”林雨夢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下背後,語氣諾諾,我見猶憐。
陸雲深厭惡的轉過身去,面無表情地指揮下人搬走洛婧嵐的屍體。
“來人,用草蓆卷卷,趕緊把這個罪婦扔到亂葬崗。我們侯府斷沒有這種亂臣賊子。”
他語氣嫌棄,把林雨夢攬進懷裡安撫著,看著被拖出去的屍體,還忍不住吐了一口口水,“晦氣,你們低調點,別讓人看見。我好心讓他們將軍府的人在亂葬崗團聚。呵呵。”
四個下人低著頭,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大氣都不敢出,用草蓆捲起屍體,匆匆地抬了下去。
“我們回房歇息去。”陸雲深彷彿完成了一件大事,全身輕鬆。
侯府這次在剷除將軍府的事情上出了大力氣,在三皇子那裡妥妥的一等功臣,他們樂成侯府很快就要飛黃騰達,再也不是那個沒落的,低人一等的衰敗的侯府了。
林雨夢嬌俏的往他懷裡鑽了鑽,柔軟的小手大膽的探進男人的胸膛輕輕撫摸著,“深郎,這麼早就歇息會不會不太好?”
一把抓住胸前亂動的小手,陸雲深眸子微動,氣息紊亂,他抱緊懷裡的嬌軀,低頭在林雨夢的嘴上用力咬了一口,“小妖精,一會你就知道好不好了。”
兩人一邊調笑,一邊往門外走去。空蕩蕩的房間裡,洛婧嵐呆呆地盯著走遠的人,眼裡緩緩流下一串串血淚。
忽然,一陣陰風吹過,循著一股引力,洛婧嵐的身體飄了出去,落到了黑漆漆的郊外。
透過夜色,她環視四周,枯木林立,枝幹扭曲,彷彿是自然界對過往不幸的悲鳴與控訴,它們的葉片早已落盡,只餘下光禿禿的枝丫在寒風中顫抖,更添幾分蕭瑟。
地面,雜草叢生,不見一絲生機盎然,反而是一片枯黃與衰敗。
這些野草在無人打理的情況下肆意生長,又隨意凋零,它們纏繞著裸露的墳塋,將一塊塊石碑或殘破的墓碑半掩半露,彷彿是時間的低語,訴說著過往的衰敗。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混合了泥土、腐朽與淡淡哀愁的氣味,讓人心情也隨之沉重起來。
偶爾,一陣風吹過,帶動著荒草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彷彿是亡魂在低語,又或是大自然對這片土地無聲的嘆息。
這是亂葬崗,他們真的把她扔在了亂葬崗。洛婧嵐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