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謹恂見鬼的看著地上不男不女的東西,他真是傻了瘋了,竟然企圖從他這裡聽到什麼,他不如自己琢磨:“讓開!”
歸兮見元謹恂神色不容置疑,無趣的從地上起身,身形俊美,不可方物,一嗔一笑也風情萬種:“好了,好了,不逗你還不行嗎,我的心啊就這樣被虐傷——”
歸兮見元謹恂抬步趕緊飛過去拽住他:“好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就是搞定個女人嗎,其實很好辦——順從、包容、疼愛,必要時候霸道。”
元謹恂有些疑惑:“什麼意思?”
歸兮紫衫一掃,如一團煙霧瞬間籠罩在椅子上,媚世的眼神向茶壺一瞟。
元謹恂不禁失笑,然後給他倒了一杯茶:“可以說了嗎?”
歸兮長長的摺扇壓住元謹恂欲抬杯子的手,過分妖嬈的容貌慢慢的湊近元謹恂,呼吸曖昧的落在他耳邊,目光溫柔,眷戀又多情的道:“就是這樣,放下身份,屈尊相待。”
啪!
下一秒歸兮已經貼在了牆上。
“衡政說的對,你真該去自宮。”
歸兮痛苦的把自己從牆上摘下來,還不忘激動的道:“是嗎?如果我自宮就名正言順的嫁給你嫁給大師兄,然後我們三人比翼雙飛、只羨鴛鴦不羨——人呢?”
歸兮跺跺腳,掐著蘭花指:“忘恩負義的東西,過河就拆橋。”不過,元謹恂到底理不理解自己說了什麼!堂堂一個王爺應該不可能懂的吧?
算了,受了傷還會來請教他的。
元謹恂不是不懂,只是覺得女人不是朝臣,沒必要用那一套對付她們,歸兮的意思無疑是在告訴他女人就好比一個國家的臣子,明面上,這些臣子都該歸順帝王,其實不然,他們有自己的私慾,分成了不同黨派。
林逸衣現在就是朝臣中的異類,想要馴服她讓她為自己所用,就不能硬著來。
元謹恂不禁苦笑,本來就該是兔子的生物,突然長雙鋒利的爪子,變異的真讓人費心。
元謹恂自己也不知道的縱容一笑,心裡已經有了重新讓兔子縮著的腹稿。
天矇矇亮。
林逸衣猛然驚醒,莫名的看眼睡著的夜衡政,心裡已然有了計較,她和元謹恂,就是鬧到皇上面前也要鬧散,否則夜衡政這樣算什麼,元謹恂能做的事,她不喜效仿。
林逸衣起身穿衣。
夜衡政翻個身,胳膊搭在她的腰上,朦朧的道:“這麼早……天還沒亮呢……”
“你睡會,我去給你做飯。”
夜衡政在她腰上蹭了蹭,模糊的嗯了一聲,繼續睡會。
林逸衣穿戴好。
春思跟在主子身後準備生火,她們住的地方除了她沒有其它下人,萬事都要親力親為。
林逸衣看眼空空如也的灶臺,沒有像以往一樣開始忙碌,夢裡的情形讓她不安,元謹恂化身成周扒皮,率領大軍要砍死她。
林逸衣不禁搖頭失笑:“春思,我今天回王府。”
春思突然抬起頭:“夫人?……奴婢……”
林逸衣制止她還沒開口的話:“你回去也沒有什麼用,我一個人能行,照顧好家。”
“夫人……”
……
林逸衣送走夜衡政後,決然的回了王府,不管那天她在這裡多麼想宰了那個男人,現在也已經心靜如水,她今天來要一個結果。
林逸衣換好衣服等在大廳裡:“王爺下朝了。”
春香立即給夫人斟杯水,眼睛紅紅的:“回王妃娘娘,王爺這幾天休沐,皇上給了王爺半個月納妃的假期。”春香說完小心的看眼主子,唯恐主子動怒。
林逸衣只是點點頭,沒有情緒,喝完了手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