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攥著長刀跑進了通道,肯定又是打架去了。
二女不敢阻攔,也不敢多問,只依偎在一塊擔憂不已。
宗立武一進洞穴,此地已經再無人影,只見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此人正是聞兌。
他的死相極慘,看位置和姿勢應該是為了掩護娥蝗與魁風撤退而被亂刀砍死的。
宗立武沿著出口側的石道一路走到盡頭,眼前僅剩吳雙鹿等人,娥蝗和魁風已經不見了蹤跡。
在這幾人身後,宗立武又見到了熟悉的水幕,誰也不知道這道水幕是出口還是通往另一個絕地的門戶,故而吳雙鹿等人追擊至此也不敢貿然進入。
見宗立武趕來,眾人臉上一喜,連忙吩咐宗立武解開封印,但見到其手中散發高溫的烈焰又臉上一僵。
“是你?你才是幕後黑手!”吳雙鹿立馬反應過來。
而黃之冰不以為然,還樂呵呵的喊著“領隊”,過來湊近乎。
宗立武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砍了他一刀,再單手用力一催,火蟒呼嘯而出,往七人撲了過去。
首當其衝的正是那原本縮在隊伍後排的劉文禮。
“呃啊,快幫我!”劉文禮掙扎大叫,卻被身後之人聯手鉗住,根本動彈不得,被當作人肉盾牌活活燒成了焦炭。
剩下六人幾經大戰早已法力枯竭,根本擋不住宗立武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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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雙鹿催動黑白雙子負隅頑抗。
宗立武見過其出手,怎會不加防備,心念一動在琢風環後面開了一個口子,火蟒由此而出,再繞到前方攻擊。
白子數量雖多但殺力不足,黑子殺力夠但不能急轉彎,打在琢風環的護罩上猶如隔靴搔癢。
只片刻,吳雙鹿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一咬牙跳進了水幕之中,其他人在不同程度的燒傷之後也陸續跑了進去。
宗立武眉頭一皺,他對水幕忌憚異常,說什麼也不會追進去的,便在原地佈置了幾道陷阱,防止裡面的人再出來。
接著搜刮乾淨一地的法器又回到了廳堂之中。
……
將一大捆法器放在地上,宗立武淡然說道:
“這些法器你們可以各取三件,權當是方才助我解穴的報酬吧,其他人都進了另一頭的水幕,我也要離開此地了,二位…自尋出路罷…”
宗立武沒有看向兩女,老實說他也沒辦法幫雙子出去,只能將話說得鐵石心腸一些,這樣心裡還能好受一點。
說完,他走到一處牆壁邊,用出沙化術化下薄薄一層沙塵,露出其中的一截細若不見的絲線。
輕輕一拉就將其扯了出來,絲線的另一頭延伸向頂壁,一直連到水幕外面的鋼杵上。
進來之前,他之所以將盾牌插在外廳的地面上,就是為了掩藏深埋在地底的鋼杵。
進入這樣詭異的水幕,他怎麼可能還無準備?起碼也要系一根繩索才行啊。
別看這根繩索細若不見,卻是採用高階蛛絲結成的,承載自身重量完全沒問題。
春玥春晴二女哪有半分得寶的喜悅,紛紛手足無措起來。
先前雖然也出不去,但至少有很多人在,而今只剩她們兩人,又該何去何從呢?
宗立武咳了一聲,安慰道:“這段繩索我會留下,你們不是說各人的出入點都不一樣且緩慢遊移麼,說不定什麼時候,你們的出入點與繩索的點重合,就可以藉此出去了,或者也可以去那一頭的水幕,這是三瓶辟穀丹,二位自行抉擇吧。”
宗立武不再看二女悽苦的神情,挑選了六件易於隱藏的高階防身寶物留下,就頭也不回的沿著繩索爬了上去。
:()問道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