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果然藏在了床裡面,江晚寧找到了一個帶鎖的木頭盒子,趕緊收了起來。
田家人很快回屋,她沒有來得及看。
等她從田家出來後,才在空間裡,將盒子開啟,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擺在桌上。
好傢伙,光現金就有厚厚二十摞,都是十元一張的大團結,一共是兩萬塊。
在這個年代,這是一筆鉅款。
還有一張存摺,裡面的錢也不少,有兩萬多。
以他的工資,一個月撐死一百塊,不吃不喝攢二十年才能攢下。
裡面還有一個小本,記錄了需要他辦理入學的學生名單,還有一些學校名單,如果需要拿到批款,也需要給他送禮,他都記下了。
天啊,這都是他受賄的證據。
沒想到,田霞和她鬧這麼一出,能把她爸這個大蛀蟲揪出來。
真是為民除害啊!
他將這些東西打包,附上一封檢舉信,連夜放到了紀委的傳達室。
這些包裹都會被專人拆開檢查,如果有舉報的,就會拿給紀委看。
江晚寧回到學校的時候,田霞已經被革委會的人帶走。
不過,等天亮的時候,革委會來人,讓江晚寧去辦公室談話。
顯然,田霞已經聯絡過自己父親,要對江晚寧進行懲罰。
她的手連夜找了醫生接好了,只是關節處還有淤青。
“就是她,把我的手掰骨折了,給我先狠狠揍她!”
她覺得自己找到了靠山,開始指揮革委會的人。
江晚寧微微低頭,裝出泫然欲泣的樣子,
“幾位大哥,你們不能聽她一面之詞啊,她的手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說被我掰斷了。就我這小身板,有那個能力嗎?”
革委會同志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問田霞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可不能錯怪好人。
田霞氣得臉色鐵青,將自己和江晚寧發生衝突的事情,從頭開始說
剛說到自己父親多厲害的時候,江晚寧打斷她,
“你們看到了吧,她佔了我的床還這麼理直氣壯,就算她父親是教育部主任,那也要講道理明是非,這樣隨意汙衊我想把我從學校趕出去,難道不是濫用權利。”
“哎呀,你父親該不會是什麼貪官吧?”
革委會同志聽到她這麼說國家幹部,當即呵斥,
“同學,注意你的言辭。”
田霞更是激動叫囂:“你們聽到了吧,她信口雌黃,汙衊國家幹部,快把她抓起來。
我這就給我父親打電話,讓他給學校施壓。”
說著,她得意一笑,拿起辦公室電話給父親辦公室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
她不得不又給母親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立即傳出母親的哭泣聲,
“小霞,你爸爸出事了,他被紀委帶走了。”
田霞握著電話的手顫抖,聲音也發顫,
“怎麼可能,我爸怎麼會?不要~”
她的眼淚噴薄而出。
江晚寧朝革委會工作人員微微一笑,
“我說什麼來著,只有貪汙的人會被紀委帶走,田霞的父親怕是晚節不保啊!”
說著,她大搖大擺地走了。
田霞扔下電話,面帶仇恨地追了上去,試圖抓住她頭髮揍她一頓。
誰知道,她還沒有碰到江晚寧,整個人就被江晚寧一隻手從後面揪住頭髮,另一隻手照著她的臉狠狠扇了兩巴掌。
“小可愛,你惹錯人了。還是趕緊回家吧,這個學校,你怕是也待不下去了。”
她是父親硬塞進來的,父親出事,她這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