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性的曖昧光芒。
他喝不了白的,平時基本上不沾,宴會上也是因為喬遠的緣故,才喝了點而已,湧上來的慾望便不怎麼想剋制了,剋制也剋制不了。
流光瀲灩一雙眸子盯著姜衿,大手便開始遊走在她身上,只覺得身下這小人兒香噴噴軟綿綿,他愛不釋手,翻來覆去地折騰了會,翻身再躺下,身下的床單都是潮溼的。
姜衿也流了好多汗,聲音都喊啞了,偏偏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渾身痠疼,她勉強收拾了一下,看一眼時間,兩點多。
累極。
姜衿在對晏少卿的怨念之中睡著了。
——
翌日,清晨。
姜衿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水流刷刷的聲音。
打著哈欠睜開了眼睛。
床邊空著,晏少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身了,去浴室裡洗澡。
姜衿只覺得困,躺在被子裡,懶懶地看著洗手間的方向,看時間還早,也就一直沒起身,神遊九天,腦補著上班以後可能會遇到的各種情況。
晏少卿出了浴室就看見她傻乎乎的樣子,愣了一下,一邊擦頭髮一邊問,“想什麼呢?”
“工作的事。”
姜衿說話間抬眼看他,愣了。
夏天大清早也是挺熱的,晏少卿出了浴室就穿著一條四角內褲而已,身姿挺拔地站在晨光裡,男性特徵明顯,怎麼看都一副引人犯罪的樣子。
姜衿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鼻子,還好,這次挺有出息。
晏少卿卻忍不住笑一下,轉個身,抬步去衣帽間裡穿衣服了。
姜衿也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
於是——
晏少卿穿衣服的時候,就聽見洗手間方向傳來一聲尖叫。
他修長的手指一頓,突然聯想到她所為何事了,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穿好襯衫出去了。
姜衿鬱悶不已地站在他眼前,仰頭道:“你說這怎麼辦啊?”她指著自己下巴上一個超級明顯的齒痕,哭喪著一張臉。
晏少卿簡直屬狗的。
先前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她鬱悶勁還沒過去呢,他隔天又咬了一口,現在齒痕下不去了,還留在她肩膀上呢,成了小小一道疤。
反正在肩膀上,那也就算了。
現在咬在下巴上算怎麼回事啊,尤其齒痕還帶著淤青。
她要是頂著這樣一張臉去上班,那無論在哪,回頭率也指定百分之百了。
姜衿咬唇瞪著他,簡直快哭了。
晏少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卻忍不住低笑一聲,手指挑起她下巴,還在那地方輕吻了一下。
姜衿紅著臉,“你再親它也下不去呀。”
“要不貼個創可貼?”晏少卿輕聲道,“我昨晚不夠清醒,也不是有意為之。”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姜衿仍舊氣悶。
貼個創可貼?
大夏天的,都不奇怪嗎?
好吧也沒其他辦法了,她只能聽晏少卿的話,找了個創可貼貼上去,去衣帽間裡穿衣服。
鎖骨上也有好幾個痕跡。
姜衿沒辦法,只能找了件淺色襯衫穿上,下面配了條面料輕薄的百褶裙,裙子不長不短,大概在她膝蓋上面一點,露出了瑩白如玉兩條腿,再配一雙淺口鞋,顯得清純嬌俏,楚楚可人。
等她出去,晏少卿多看了兩眼,淡聲道:“裙子換掉。”
姜衿:“……”
八月份雲京天氣太熱,尤其這兩天,路面上扔個雞蛋都能給煎熟了,不穿裙子穿什麼?
網站記者不用出鏡,又大多年輕,就像李朝陽說的,的確不講究,怎麼舒服怎麼來,除了高跟鞋和吊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