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偽裝成普通人劫財殺人的。
將韋府的錢財全部劫走,甚至於說不定還會有後續的手段,比方放幾個偽證,將殺人證據引向某些無辜的人。
將這件事徹底掩蓋成謀財害命,以掩蓋他們尋找那樣重要物品的事實。
只不過,他們殺人之後,只來得及尋找到那樣重要東西,還來不及帶走韋府的財富,製造偽證,另外一方人就到了。
雙方就那重要物品起了爭奪,戰鬥起來,所以才在屋頂和牆頭留下了一點線索。
兇手一方來不及繼續佈置了,所以才造成了如今這樣的莫名其妙的投毒案。
以上這些,只是白一弦的推斷,不過八九不離十。
顧杭生等人討論了半天,石慶說道:“大人,如果兇手當真是武功高手,那此案,還真不太容易偵破。
誰不知道武功高手,來無影去無蹤,居無定所,殺了人之後,說不定早就遠走高飛,這如何抓捕?”
顧杭生點了點頭,也有些煩悶,龐知縣則說道:“可不能破,也得破啊。上面可是隻給了十天的期限。
再說,若是當真破不掉,那位巡撫夫人,還能饒得了我等?”眾人想到韋夫人的跋扈,就是一陣頭疼。
他們並沒有再問白一弦,因為白一弦已經幫他們推斷出了這麼多。
人家已經說了是武功高手,那麼抓捕這個兇手的事,自然就由他們負責了。
“哎。”顧杭生嘆了口氣,吩咐道:“來人,找翟捕頭過來。”
衙役領命而去,顧杭生向眾人解釋道:“翟捕頭在江湖上有些人脈,如今就看看他能不能從他的江湖朋友那裡找到些線索吧。”
顧杭生口中說著話,但心中卻想到了那封著特殊火漆的信,還有那方印鑑,心中同樣有些不安和鬱悶。
他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根據那信和印鑑,他本能的有了一種和白一弦差不多的猜測。
但他卻不敢開啟那封信檢視,以免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機。
顧杭生嘆了口氣,原本知府做不了幾年,只想安安穩穩的過好這最後幾年,想不到又捲入這種爭鬥之中。
翟捕頭還沒到,一眾人卻先等來了韋夫人和牟英傑、牟珍珍等人。
眾人實在有些不願意看到這婦人的嘴臉,但又無可奈何,只好向著她行禮。
眾人如今是在盛放屍體的房間,韋夫人進屋看到那些屍體,眼眶便又紅了起來。
不管這人是如何的刻薄高傲,但對自己哥哥的親情是真的。
韋夫人說道:“我聽說,諸位查到了一點線索,可是知道了那賊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