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過人,但其武藝綜合而言並不算高強,即便是放在梁山十六小彪將之中,恐怕也只能處於中下游水平而已。最後說到龐秋霞,她的武功亦非出類拔萃,單從她兄長龐萬春那兒便能略窺一二了,龐萬春射術不遜花榮,乃是江南一絕,不過武功卻是並不高,放在梁山也就杜遷宋萬的水準。
他對著夏霜說道:“軍師,接應這邊就有你負責了,我們會盡快速戰速決的,不會戀戰的,而且我已經安排石秀混入了裡面,伺機而動。”
夏霜點了點頭,她說著“你要小心,我等你回來。”徐駿點了點頭,柔情的說道:“放心吧,小小的江州城能有什麼高手,能奈我何?”
到了次日上午時分,陽光灑滿大地,整個江州城顯得熱鬧非凡。徐駿帶領著眾人分成幾個批次,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江州城中。梁山計程車兵們更是巧妙地裝扮成各式各樣的閒雜人員,混雜在人群之中。他們有的喬裝成辛勤勞作的樵夫,身上揹著沉甸甸的柴火;有的則化身為衣衫襤褸、滿臉汙垢的乞丐,伸出髒兮兮的手向路人乞討;還有的搖身一變成為販賣貨物的小商販或是肩扛重擔的挑夫,忙忙碌碌地穿梭於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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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望去,可以看到一支由一百多人組成的隊伍正緩緩走來。這支隊伍雖然人數不少,但對於何擎霖這樣的罪犯來說,其實並不需要如此眾多的人手來押送。畢竟,何擎霖算不上是什麼罪大惡極的要犯,一百多人已然足夠應付局面。
在隊伍的中央,赫然押著一輛破舊的囚車。囚車上,一名年輕男子低垂著頭,身體蜷縮在一起。此人正是何擎霖,此時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風采。只見他全身上下佈滿了累累傷痕,新傷舊痕交錯縱橫,令人觸目驚心。他的頭髮亂如雜草,臉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整個人看上去蓬頭垢面、狼狽不堪。由於遭受了殘酷的折磨,此刻的何擎霖已是奄奄一息,彷彿隨時都會嚥下最後一口氣。
而在囚車的兩側,則分別站立著兩名面目猙獰的劊子手。其中一人手中緊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鬼頭刀,那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走在隊伍最前方的,乃是通判黃文炳。此次負責監斬何擎霖的便是這位大人,至於江州知州蔡九,則並未親自前來。就在這時,徐駿按照事先精心策劃好的方案行事。只見他迅速端起一碗烈酒,毫不猶豫地朝著黃文炳疾馳而去,眨眼間便衝到了黃文炳所騎駿馬的跟前。
“大膽,你是何人居然敢攔截黃通判的馬。”還不等黃文炳說話,他旁邊的隨從就衝著徐駿呵斥著。
徐駿說道:“大人,即將要被斬的乃是我的義弟,懇請大人讓我送他最後一程吧。”說著他的眼裡泛著眼淚。然後他將一袋銀子交給了黃文炳。
黃文炳受到了銀子,感覺沉甸甸的,他想了想同意了徐駿的請求,“好吧,你去吧,那不過要快,馬上就到午時三刻了。”
徐駿憑藉自己精湛的演技騙過了黃文炳,他的袖子中藏著一柄短劍,準備伺機而動。
囚車中,何擎霖也強忍著疼痛抬起頭,看到了徐駿,只見何擎霖熱淚盈眶的看著徐駿,喊道:“大哥,想不到我們再次見面竟然是這樣的地方,你能來送我一程我感激不盡。”
徐駿說道:“兄弟我們結義一場,所以我來送你,請飲下此酒。”
何擎霖不知道徐駿乃是梁山的老大,在牢房中石秀也沒有告訴他。“哈哈哈”他大笑一聲道:“今日赴死,大哥不遠千里來送行,也不枉認下你這個大哥了,多謝了。”
徐駿將酒碗放在何擎霖的嘴邊,後者則是一飲而盡。
就在何擎霖就杯中的酒喝完了以後,徐駿猛的將碗摔在地上。
徐駿迅速的拔出短劍,迅速的結果了旁邊的兩個劊子手,然後迅速奪過鬼頭刀劈開囚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