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雖已年屆四十,然因其不近女色,體內陽氣未曾外洩,故而身體依舊強健,尚能夠勉力支撐。
二人又激戰了足足二十個回合之後,馬飛已然將晁蓋的招數套路摸得一清二楚,旋即便展開反攻之勢。只見他手中長槍舞動如蛟龍出海,變幻莫測,每一招式皆是直取要害部位,令人防不勝防。
漸漸地,晁蓋的招式變得雜亂無章起來,原本凌厲的攻勢也逐漸轉為防守態勢,局勢愈發不利,明顯處於下風之中。
此時,高坐於臺上觀戰的徐駿目光緊盯著場中的兩人。在他看來,此二者的武藝實難分高下,大致處於同一水平線之上。而這場較量最終勝負如何,關鍵便在於誰擁有更為充沛的耐力以及更為豐富的戰鬥經驗。眼下觀之,顯然馬飛已然佔據了這兩項優勢。
就在雙方激戰正酣之際,馬飛忽然覷見晁蓋露出一處破綻,當即巧妙地運勁將其手中朴刀架開。緊接著,他手挺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晁蓋的胸口猛刺而去。晁蓋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閃避,眼看著那鋒利的槍尖即將刺穿他的胸膛,命喪當場。然而,就在千鈞一髮之時,那槍尖竟在距離晁蓋胸口僅有半寸之處戛然而止!原來,馬飛與晁蓋之間並無深仇大恨,此番比試不過是切磋技藝罷了。因此,他謹遵“點到為止”的江湖規矩,並未對晁蓋痛下殺手。
隨著槍尖穩穩地抵住晁蓋的胸口,晁蓋心知肚明,這場比鬥自己已是落敗無疑。於是,他緩緩抬手擦拭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欽佩之色。
晁蓋抱拳笑道:“好功夫,晁某心服口服。”然後嘆了一口氣下臺去了,好在劉唐成功進入了前十,也算是安慰吧。
後面四輪的激烈角逐過後,最終的獲勝者分別是實力強勁的滕戣、勇猛無畏的馬勁、悍勇無比的馬勥以及身手矯健的馬靈。而接下來,眾人矚目的競爭前五名的關鍵賽事已然敲定,就在明日正式展開!
當日夜幕降臨之際,徐駿特意在軍營之中設下盛宴,用以款待遠道而來的潘善宇與馬飛二人。此次,他並未選擇奢華的酒樓,而是決定居於軍營之內,以此彰顯其質樸與務實。
不多時,潘善宇與馬飛二人先後抵達營帳。他們穩步踏入帳內,在擺放著豐盛酒菜的酒桌之前從容落座。徐駿此番所用之酒乃是他親自釀造的燒刀子酒,此酒以其濃烈醇厚而聞名。
只見徐駿面帶微笑,動作嫻熟地分別為二人斟滿美酒,隨後雙手穩穩地舉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向著兩人敬酒道:“兩位兄弟,想當年咱們一別之後,已是數年未見。今日重逢,實乃人生一大樂事。不知這些年來,二位過得可還安好?”
性格直率豪爽的潘善宇毫不掩飾內心所想,當即直言道:“若是日子過得順遂如意,又怎會來到你這所謂的‘賊窩’呢?”言罷,他毫不猶豫地端起眼前那滿滿的一碗酒,仰頭便是大口猛灌而下。
然而,或許是因為從未品嚐過如此辛辣濃烈的燒刀子酒,初嘗之下,潘善宇難以適應這般刺激的口感。只聽“噗”的一聲,他竟將剛入口的酒水盡數噴出。
潘善宇趕忙伸手擦拭著嘴角殘留的酒水,同時滿臉驚訝地詢問道:“徐兄,你這究竟是何酒啊?竟然如此火辣嗆人!”
“哈哈哈哈”徐駿笑道:“這是我梁山發明的英雄酒,普天之下除了梁山,再也沒有地方可以喝到了。”
然後徐駿皺緊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放著好好的官不當,居然跑到江湖上來闖蕩了!”
潘善宇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地道:“唉,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俺的脾氣。俺實在沒法跟那些貪汙軍餉的傢伙們同流合汙啊!我手底下計程車兵們都已經整整八個月沒領到餉銀了,他們家裡人可都等著這點兒錢過日子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