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酒菜紛紛上桌,香氣四溢。朱仝見狀,忍不住率先開口問道:“哥哥此番盛情邀約我等前來此地,究竟所謂何事?小弟深知若無重要之事,哥哥斷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設宴款待。”言語之間,透露出對宋江此舉背後深意的好奇與揣測。
宋江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說道:“兩位賢弟莫急,且聽我說。咱們等待已久的時機終於來臨了!”說罷,目光炯炯地看著二人。
朱仝聽聞此言,心中愈發疑惑不解,連忙追問道:“哥哥所言何意?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機會啊?”
宋江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近日,朝廷已調集大批軍馬,準備出征討伐梁山泊。高俅那廝更是向聖上奏請旨意,宣稱但凡能夠斬殺一名梁山頭領者,便可官升一級;若是能成功誅殺賊首徐駿,則可直接連升三級!此乃天賜良機啊!”
朱仝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又問:“哥哥可曾知曉此次征討梁山的具體兵馬情況?”
宋江點了點頭,有條不紊地回答道:“據可靠訊息,此番朝廷共派遣四路大軍。其一乃是青州兵馬統制秦明,率五千精兵強將;其二為濟州兵馬都監陳應龍,統領兩千士卒;其三是咱鄆城兵馬都監韋豹,統兵三千;其四便是景陽鎮兵馬總管雲天彪,同樣率領兩千人馬。四路大軍總計一萬二千餘人,聲勢浩大,不可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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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橫有些擔憂的摸著頭道:“哥哥,這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不過是吏,不是官,就算是軍功怕也輪不到我們。”
“放心好了,我託縣令大人已經和知州大人說好了,攻打梁山的時候,把我們帶著,也好給我們記上一份軍功,”
雷橫滿臉漲得通紅,情緒異常激動地大聲問道:“攻打梁山的日子到底定在了什麼時候?”他那急切的目光緊緊盯著宋江,彷彿答案就在下一秒便會揭曉。
宋江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我聽知州大人講,此次出兵征討梁山的時間定在了三二月十五。據我所知,其他各路部隊也大致都選在這個時候行動。”說完這番話,宋江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盤算起來。
其實,宋江一直心心念念著能升個有品級的官職,好光宗耀祖、揚眉吐氣一番。而如今擺在眼前的唯一途徑,便是藉著攻打梁山這場戰事立下赫赫軍功。為此,他不惜痛下決心,大手筆地一揮而就,撒出整整一萬貫錢去賄賂任清容和陳應龍二人。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一大筆錢財成功換來了一個難得的機會——只要他們這次能協助官軍取得勝利,任清容和陳應龍就答應保舉他擔任鄆城縣的縣尉一職。
然而,宋江心裡也很明白,自己的武藝實在平平,若是此番出征徒勞無功,那他花費的這一萬貫錢可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也要不回來了。要知道,這一萬貫錢對他而言絕非一筆小數目。正因如此,他思前想後,決定將朱仝和雷橫二人推到前線,讓他們助自己一臂之力,建立功勳。
話說回來,朱仝之前曾明確表示過自己再也不想參與攻打梁山之事。當宋江這次前來邀請時,朱仝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予以回絕道:
“哥哥,請恕我無能為力,我兩次敗給了梁山,實在是不能在參與了,而且我也無心功名利祿,就多哥哥的好意了。”
“哥哥,俺也一樣。”雷橫見朱仝不去,於是自己也跟著拒絕了。
聽聞朱仝與雷橫二人皆不願同濟州官軍一道前去征討那梁山泊,以助其建立軍功,宋江面上卻是未見半分慌亂之色。但見他仰頭朝上望去,緊接著便是一副哭喪著臉的模樣,開口言道:
“兩位兄弟啊!哥哥我著實不忍心瞧著你們身懷絕技、武藝高強,卻只能在此地庸碌一生,做個默默無聞的小吏。為此,我可是煞費苦心,好不容易才尋得這麼一個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