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
“好啊。”簡寧滿口答應,卻根本沒抱奢望。
中秋節,高速上、市區裡什麼地方都被人流充斥著,可盤山公路這一帶因為是高價別墅區,基本沒人來光顧,也不必太擔心娛記,所以簡寧連圍巾和墨鏡都摘了,可以怡然自得地享受沿途的風景,如果把身邊的顧景臣去掉的話,那就完美了。
汽車頻道里正在播報娛樂新聞,說是有位嫩模為了炒作,利用中秋節的月餅做噱頭,上演了人體月餅大戰。讓嫩模躺在桌子上,赤身**的在重點部位放上各種餡兒的月餅,然後讓周圍的男客人取食。本來是一場好好的團圓賞月家宴,都因為這種爛俗的廣告和炒作而蒙上了一層陰影,小編直嘆小明星嫩模炒作無下限……
車廂裡都是關於這件事的報道,有媒體的聲音,有普通觀眾的看法,說這種手段太噁心,玷汙了傳統文化,也有人說這種方式宣傳很新穎,新人很能豁得出去,諸如此類,五花八門。
顧景臣沒話找話說,笑道:“寶貝兒,若是你,為了出名,做得出來這種事嗎?”
簡寧微微一愣,隨即冷笑不止:“難道四少覺得我做四少的情婦比這些嫩模高階多少?人家起碼是為了生計炒作,我只是陪上床。人家用身體換取金錢,讓人看看而已,而我,什麼都做了,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你對自己的定位還挺清楚,想過選美比賽後要做什麼沒有?不如就做我的情婦,我給你開工資,天天開著車出去兜兜風,偶爾接拍一兩部戲,玩一玩,過過癮。怎麼樣?”顧景臣提議道。
簡寧為他的話做著補充:“然後四少膩了,一腳把我踹開,我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乖乖滾走了?連個月餅也沒拿到。”
正說著,顧景臣的車駛入了別墅,他又氣又好笑,一把攥住簡寧的手腕:“小東西,你能不惦記著你的月餅麼?那麼喜歡吃月餅,今晚你給我吃個夠!”
說完,他把車停好,然後一邊開車門一邊撥了個電話,簡寧跟在他身後下車。這是這麼多年以來,她第一次陪顧景臣過中秋。到底他們前世有過怎樣的孽緣,讓她始終掙脫不開顧景臣這個人呢?什麼計劃都被他打斷,走到哪裡都還是要落入他的掌心。
見顧景臣在打電話,簡寧便四處看了看,天還早著,她對這裡雖然不熟悉卻也不算陌生,更不用擔心會被人偷拍,反而將苦澀的心底稍微地衝淡了些。
轉過別墅的一角,她的目光忽然被刺痛,眼前出現了一大片金黃色的向日葵,那顏色亮得晃眼。因為太陽不錯,它們的花盤全都朝向同一個方向,將原本晦暗的別墅襯托出了勃勃的生機。
簡寧怔了十幾秒後迅速地轉過身來沿原路往回疾走,把那片黃燦燦的花朵丟在腦後,她……討厭向日葵,這些花不應該開在這裡。
簡寧走回顧景臣身邊時,他的電話還沒打完,聽語氣應該已經不是剛才那一個,他似乎很有耐性,也不像是對女人,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簡寧想到一種可能性,也許是他的侄子顧雲傑。
同是軍人的後代,簡家到了簡寧爸爸那一代只有一個子嗣,然後簡寧也成了獨生女,而顧家卻子孫繁榮,顧老爺子兒女成群,顧景臣的父親有兩個哥哥兩個妹妹。
顧景臣之所以被叫老四,卻並不是因為他是他父親的第四個兒子,只是因為他在顧家的孫兒輩裡排行第四,即便他是獨生子,他上面還有伯父生的兩個大哥,一個堂姐,他的大哥早就娶妻生子,兒子顧雲傑今年應該都上高中了。
顧雲傑簡寧見過,在他小的時候也逗過他玩,現在那小屁孩長大了,肯定已經忘了她。
“跟曾爺爺說,我不回去了,這邊忙著呢,別等我吃飯了,啊。”顧景臣道。
說完,顧景臣把電話從耳邊拿開,連簡寧都聽見裡面有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