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去死吧,趕緊把你二哥的手機號碼給我,我遇到麻煩了。”
“啥?難道粱修遠吃回頭草了?”
“你給不給?快點給號碼!”
“186……真沒良心,回家給我說說粱修遠的事情哈。”
我懶得給她回覆立馬給許二哥打電話,那邊接得也挺快的。“喂,怎麼這麼久?”
“額,我在洗手間。”
“粱修遠呢?”
“可能,也許,大概吧,在洗手間門口。”
“那我過來?”
我想了想說,“你把那個陳什麼的女的叫來,先讓她把姓梁的弄走你再通知我一聲我再出來。”
“行,你等一下。”
呼,總算要解脫了,我可不要坐黑山樑的車回去,太可怕了,鬼知道會開到什麼地方去。
一想起我那年幼無知的十九歲我就想剁了自己。
哎,不過也算了,誰沒在傻×的歲月裡那麼傻顛顛兒的愛過個把不該愛的人呢。還好我不濫情,不然一堆爛帳要還。
動什麼也千萬別動感情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
手機震動,許二哥啊!救星。
“喂?那個……你確定粱修遠在洗手間門口?”
“額,不在了?”我推廁所隔間的門,往外走,“哦,那就好。我出來了。”
白富美和許二哥都帶著有色眼鏡看我,我嘿嘿一笑,絕對自然不做作的挽上許二哥的手臂,“那我們回去吧。”
許二哥和白富美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我回頭看,卻發現白富美還望著我們,表情有些蕭條。
“你真不考慮吃回頭草?”
“誰說的。”許二哥難得的挑眉一笑。
我去,敢情都是男的,你們反應差這麼多,行為舉止也差這麼多——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還不是一樣。
“都一樣無恥。”我低聲罵。
“那個……我可沒有堵著她不讓她出洗手間。”
忽然發現許二哥也是個嘴巴利索的,“請忘記剛才發生過的所有事情,請看向未來。明天更美好。”
“……”
【NO。4
回去之後我被許茜妮壓在沙發上一五一十的說了今晚發生的所有事情——並且苦命的吃了一桶泡麵,我在那個聚會上沒吃任何東西啊上帝。
“哈哈哈~~”妮子童鞋笑得極其不文雅,前仰後合地指著我,“難怪你嘴巴跟香腸一樣。”
“去你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應該沒這麼誇張吧,就有點腫脹而已。
妮子抱著抱枕坐到我旁邊,“哎,太可惜了。”
“可惜啥?可惜你沒有親眼目睹所有的狗血場面?可惜你沒法拿著相機拍下影片放到網上博網友一笑?”
“這的確有點可惜。”妮子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說的可惜是。我本來還想著我二哥能跟你好上,你倆都能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可惜沒想到啊,結果還是各為其主。”
“您這成語用的,您可千萬不要對別人您跟我一樣都是中文系的。丟不起這臉。”
她一把把抱枕丟過來,“你趕緊擔心你自己吧,我敢發誓,以黑山樑的脾氣,兩天之內還會找你。”
我抱著枕頭仰天,“應該,不會吧,他有啥動機呢到底?”
“我估摸著是男性佔有慾徹底爆發了。”妮子正經的坐端正給我分析,“而且你想啊,你倆分手又不是因為感情不和分的,他不是出國麼,你不是覺得他們家門檻高麼——你看這麼一說,都是你非得分手才分手的嘛!他對你的感情肯定還在的嘛。”
“一邊對我有感情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