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剛想開口拒絕,可再看吳憂一眼,卻發現他的五官有種說不出的熟悉,話到嘴邊改成了,“在下林一鳴,見過吳兄!”江南自從離了三清道宗,化名林一鳴,取自師父吾塵道人的林家本姓,加上“小雞村”的這個鳴字,行走天下,這方便了許多。
“哈哈,林兄真實爽快!林兄應該是第一次來這武聖城吧?”得到了江南肯定後,吳憂繼續說道:“不瞞林兄,我也是第一次來。不過早就心之所往。江兄,今日不如一道看看號稱天下最雄偉的武聖城到底有多了不起!”
江南沒有拒絕。
透過一隊執戟武士的例行核查。江南、吳憂二人一起從武聖城南門而入。入了門之後,相距百丈,依然是一座規模不小的城牆。原來這武聖城是為了防止外敵入侵,還在外城牆之內修築了內城。萬一外城被攻破,還有內城作為緩衝,最大限度保證城中居民不受戰禍波及。再透過內城城門,終於正式進入了武聖城。
看到武聖城裡的第一眼,給人的感覺只有一個字:“大”!
街道寬闊,足足可以並排行十輛馬車;屋舍林立,鱗次櫛比,絲毫沒有雜亂的感覺,整座城市顯得十分空曠。”
“果然不愧為武聖城,這氣魄比起我們楚國的楚帝城不知大了多少!”吳憂一聲讚歎。
“吳兄,原來來自楚國?”
“正是,不瞞林兄,在下正是楚國國都楚帝城生人。走,走,林兄時間尚早,我們繼續在城內遊覽一番。”吳憂提議。
“如此,便恭敬不如從命。”江南不好拒絕。
二人又結伴閒逛了兩個時辰,相談甚歡,很是投緣。
吳憂為人灑脫,豪放不羈,一路上總是能找到話題;江南處事謹慎,低調內斂,是個極好的聆聽者……
日漸西斜,轉眼已經過去兩個時辰,天色已是不早。江南還未投店,分手告別。吳憂再三挽留,大方地要請江南、高展飛主僕二人把酒言歡。誰知,酒字一出,把江南嚇得夠嗆,前些日子離別宴上的宿醉還在他腦中揮之不去,再三推辭。如此,吳憂也不再勉強。
“林兄,聽說後天便是武聖城一年一度的尚武節,到時必定熱鬧非凡。林兄一定要看過之後再離去。”說完,吳憂又向旁人借了一支筆,隨手在紙扇上一通揮毫,把扇子遞到了將江南手中,“林兄,我家中在這武聖城還有幾分產業,便在這裡落腳,這扇上我留了地址,到了尚武節那日,林兄自可來此處尋吳某作伴。此扇作為憑證,你到時交與府中下人便好。”
江南自然推辭。
吳憂假裝發怒,“林兄,你這不是將吳某當朋友了?”
如此一來,江南只得收下。
“林兄,回見!”吳憂向來灑脫,見江南已經收下,便轉身離去,毫不拖泥帶水,揹著身子,舉直手臂,朝將南揮了揮手。
“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江南心有所感,與高展飛不再停留,尋投客棧而去。
……
吳憂告別江南,行走了一會。便有一老、一少兩位僕從出現在他身側。
老僕朝吳憂埋怨道:“少主,你又隨性而為了!那摺紙扇面上是前朝名家嚴之淼所作的秋山煙雨圖,價值不下百金。你竟然當信物留字,還隨手交給別人,真是敗家!”
吳憂哈哈一笑,“黑伯,區區一把扇子而已。父親讓我出來遊歷,多結交四方俊傑,一把扇子看清一個人,值!黑伯、小馬,時辰尚早,我們再往別處逛逛。”
老僕嘆了一口氣,“少主,你可別玩太晚,我們早就傳信三小姐,今日要和她見上一面,莫要讓她等太久了。”
“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