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和周麻子走的那麼近罷了,這次他叫來三個人,柴宇算了一下,就他們四個應該夠用了,畢竟這不是上學的時候,一整就是打什麼群架。
現在混社會的,已經沒有多少群架可打了,像那種定點定時的死磕戰,已經少之又少了,真要想解決一個人,或者致死一個人的話,僅僅也只需要一兩個人就夠了,弄多了也是個麻煩。
柴宇還是在那家桑拿浴的包房裡住,等其他三個人來了以後,他直接了當的說了這次的事情,很簡單,目的就是出去‘辦人’。
這三個人聽後,開始也有點猶豫,說話也是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行,也不敢說不行,柴宇是大哥,他們不敢輕易得罪,可這畢竟也不是小事兒啊,要是真出事兒了,被警察給抓了,再判個五七八年的,那豈不是虧大了,所以這三個人也在衡量。
現在可不比八十年代了,過去的混子講的是義氣跟感情,現在的混子講的是金錢跟權利,能真正攀上感情的混子,那都不是一般的關係,全都有過生死之情。
現在混子們出去打架還好說,吃頓飯,再發兩條煙就可以了,可這是去‘辦人’,不是打架,辦人的目地致殘,甚至嚴重的都是致命,最次都是挑個手筋,或者腳筋,跟打架可不一樣了,危險性也高,那都得是有利益可圖才行,誰也不能幫你白乾的。
即便是小弟也不行,除非真是那種生死兄弟,過命之交,那完全就是出於個人的感情了,柴宇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這幾個人不是周麻子跟榔頭,可他身邊最得力的兄弟,都他媽在醫院待著呢,他也是沒辦法,硬著頭皮也得上。
他隨手扔出去兩萬塊錢,意思讓他們先拿著花花,如果真出什麼事兒了,大不了他在拿點錢給他們跑路就行了,反正柴宇最近手裡也有錢,放藥這段時間,他著實撈了一筆。
這三個人平時都是街邊的混子,小打小鬧的,幾乎就沒什麼錢,這一下看到兩萬塊錢,那眼睛還不得紅啊,錢趕緊收好,當時就答應了,並且表示願意好好跟著柴宇混,柴宇說怎麼幹,他們就怎麼幹。
柴宇很高興,這個社會,有錢的時候,你才是大哥,沒錢了,你狗屁都不是,他隨後又給每人仍了一盒玉溪煙,並帶著三個人到下面海吃了一頓,不過柴宇沒讓他們喝酒,畢竟一會兒還得辦事呢。
等吃完飯後,柴宇叫他們準備一些傢伙,隨後就出發。。。。。
晚上八點多,一輛別克轎車停在了‘英尼夜總會’的附近,車裡面坐著四個人,駕駛室是個光頭,脖子上帶著食指粗細的金鍊子,一臉的兇相,他正抽著煙,眼睛緊緊的盯著夜總會的門口。
這會兒他對副駕駛的人說,“八子,你先下去一趟,到夜總會里面踩個點,打聽一下高子鍵是誰,記住了,一定要側面打聽,別你媽說的那麼直接,容易露餡的。”
這夥人正是柴宇他們幾個,今兒個他打算在這蹲點,等半夜高子鍵出來後,他再動手就趕趟,他心裡有準備,只要高子鍵一出來,他先開車給他撞倒,隨後他願意怎麼弄,就怎麼弄。
叫八子的人趕緊說,“放心吧宇哥,這事兒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就等我信吧。”他說完話,開啟車門,左右看了看,就往夜總會走了過去。
後面的另一個人說,“宇哥,那咱們就在這門口等著啊?”
柴宇抽著煙說,“廢話,不在這等著在哪等著,等八子出來的吧。”
一個小時左右,叫八子的人又回到了車裡,柴宇趕忙問他,“怎麼樣?那個叫高子鍵在嗎?”柴宇沒見過他,所以得需要有人去認臉才行。
八子趕緊說,“在在,人就在裡面吧檯待著呢,我都摸清了,這孫子基本上天天都在這,是這看場子的,長什麼樣子我都記住了,錯不了。”
柴宇仍給他一根菸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