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城一勺湯餵到她嘴邊。阮棠趕緊舔了舔,一股鮮味從舌尖傳遞過來。差點沒把她當場感動哭了。然後趕緊喝了一口。湯已經微涼,但味道比她想像的還好。一口意猶未盡,她問:「還有嗎?」
嶽城道:「只能嘗這一點。」
阮棠愕然,「啊?」
嶽城鬆開她的手,「繼續做餓死鬼吧。」
阮棠要不是虛體,眼下都想和他拼命了,念頭剛閃過,對上嶽城深邃的眼神,她又老實下來。
「虛體只能享受香火供奉,吃食物於身體無益。」他道。
阮棠又纏了一會兒,嶽城就是不給。阮棠心裡嘀咕,六百年前和六百年後一樣,他定的規矩,簡直是鐵律,不容修改,死纏爛打也不行。
不過好在這日之後,每次用飯時間,她還能吃上一口,不過,僅僅一口,從無例外。
嶽城吃飯的時候也不許旁人在側,僕役們都覺得奇怪,尤其是兩個小廝,他們平日裡跟進跟出都是嶽城近前伺候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嶽城在家中不喜身邊有人,連小廝都逐得遠遠的。
這兩小廝私下也議論過一回,其中有個叫雙瑞的,原是燕王府出身,心思更活絡一些。這日在嶽城用飯的時候,別的人都走了,他留了幾步,又躡手躡腳回去,在窗外偷偷朝裡一瞥。看見嶽城吃飯的時候微微側著頭,和身邊說了句什麼,好似身邊坐著人似的,嶽城眼神溫和,雙瑞跟在他身邊很少見他這樣的神情。
雙瑞當場就起了身雞皮疙瘩,心頭惴惴,心想莫非主人是被什麼邪祟迷了眼。可像嶽城這樣武藝高強,往來宮門衙門的,應該是陽氣極旺,不懼陰邪的。他想不通,把這事當頭等大事,尋機往燕王府去了封信。過了大半月才有回信,燕王府特派人送了面巴掌大的銅鏡給他,說放到嶽城房中。雙瑞翻看銅鏡,半新不舊的,也未見哪裡特殊。不過他用了心,找著一個沒人的時機進入嶽城房中,目光四處梭巡,他落在長榻上,心想放在床上容易察覺,倒是榻上偶爾一用,於是把銅鏡塞到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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