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符你認識嗎?」
林嘉搖頭,「早上我照了很長時間鏡子,沒看明白到底什麼作用。我到底只是懂些皮毛,這個符的複雜也是我從沒見過的。對了,說起這個,還有一件讓我覺得奇怪的事,我在美國長大,對中國古文化沒有研究,但是從我決定要報仇開始,腦子裡就有關於符的想法,所以回國之後一直在尋找這方面的幫助,還真給我找到了。我越想越覺得奇怪,尤其是給我做整套喪門釘的那位老師傅,我早上打電話給他,電話已經變成了空號。」
「這樣一想,我能報仇那麼順利,就像背後有個推手在幫我。什麼事做起來都是水到渠成。」
……
阮棠和嚴昱澤和林嘉分開後,從茶館出來,往酒店方向走。
風仍舊很大,雨就是不下,路上遊人都少了,連平時一半都沒有。阮棠把外套的帽子戴起來,還拉起抽繩,把頭嚴嚴實實包在帽子裡,防止頭髮被風颳成個瘋子。
兩人走到街口,阮棠就要拿手機打車。嚴昱澤手掌遮在她的手機螢幕前。
「幹什麼?」她轉頭問。
「還記不記得你說過什麼?請我吃小吃,說過就忘是不是?」
阮棠真是服了,堂堂大明星,昨天答應請他吃的小吃,今天就急著來要債了。
「你要吃什麼?」
「就那邊吧,看著還不錯。」
兩人走到旁邊的橫馬路上,兩邊的小店果然都是賣吃的。今天人流不多,生意就沒有那麼忙。
嚴昱澤點了烤串,在羊肉串和牛肉串之間徘徊,最後兩樣都點了,還加上魷魚。
老闆熱情地招呼,「就是前面那個小桌子,我剛擦過了很乾淨,你們可以坐下吃。」
嚴昱澤就和阮棠坐過去。
阮棠問他:「等會要摘口罩,你不怕了?」
嚴昱澤無所謂地說:「風那麼大應該沒事,再說我也應該要開始適應鏡頭外的生活,再過一陣子,等大家視線都移開,我就不用一天到晚戴著,很悶的,再戴我都懷疑自己要得肺病了。」
阮棠聽了想笑。老闆手腳麻利,很快就把烤好的肉串送來。
嚴昱澤摘了口罩拿起來吃。旁邊走過幾個人,都沒認出他的身份。
阮棠取笑他一句:「看你吃的滿嘴油光的樣子,可能連你的忠粉都不敢認了。」
嚴昱澤給她一個白眼,「這怪誰?還不是怪你摳門,才肯請吃小吃,你要是包個酒店請我吃頓好的,我也讓你見識什麼叫走紅毯的英姿。」
「我窮,窮人都不知道紅毯是什麼。」阮棠馬上就回。
「你窮的這麼理直氣壯,小心一直窮下去。」
阮棠大怒,「把你剛吃的肉給我吐出來,你個剝削階級,吃了我的不嘴軟,還敢打擊報復,反了天了,以為窮人不能翻身做主是吧。」
嚴昱澤頭一撇,張嘴把串一擼,整串的肉都到了嘴裡,他把鋼簽扔在盤裡,大方地揮手,「拿去。」
阮棠低頭一看,他吃的飛快,已經只剩盤子和簽了。
她哼哼地笑,看他的目光就像看著自家飼料養大的豬。
嚴昱澤伸手揉一下她的頭,結果全摸在帽子上,手感鈍鈍的,「你把自己包的像個愛斯基摩人一樣幹嘛?」
阮棠拿出手機,飛快給他拍張照,「讓你欣賞一下風中凌亂的髮型。」本來想給他看看頭髮被風吹的亂飛的樣子,結果她開啟相簿,發現他眼睛直視鏡頭,頭髮雖然凌亂,但配上稜角分明的五官,反倒有一種別樣的狂放不羈的味道。
阮棠:「……」這就是明星的鏡頭感嗎?明明只是隨手拍的。
嚴昱澤撇嘴笑,「拍了什麼,讓我看看。」
阮棠趕緊鎖屏,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