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語,「你就查個天氣用得著這麼苦大仇深的?」
嚴昱澤橫她一眼,「你當我這麼關心天氣,要不是看你一臉求救的樣子,我會叫你來,知不知道感恩了。」
阮棠特別認真地回,「知道了,大少爺,回頭請你吃小吃。」
嚴昱澤覺得她這個態度特別合心意,突然又回過味,「怎麼就小吃,我的恩情才這點,看你這摳門的。」
這見風就是雨,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性子,阮棠覺得不能慣,馬上就說:「我大半夜又是下河又是走密道,是為了救誰?這恩情怎麼算?是不是你得給我備桌滿漢全席?」
嚴昱澤挑一下眉,自從兩人熟了之後,他發現她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今天緊繃了一天的神經,別說,這個時候鬥鬥嘴,還挺能放鬆精神的。
「滿漢全席,小事一樁,」嚴昱澤說,「我找張圖給你看看得了,想的挺美,我都沒吃過呢。」
兩人這時走到醫院大門口,聞璽和錢佑曼正在等他們。
阮棠往後看,就怕喬溶月追上來要聯絡方式,趕緊拉一拉嚴昱澤,「趕緊走。」
嚴昱澤看她這避之不及的態度,忍不住好笑,「你們在車上說什麼了,這女的怎麼就盯上你了。」
「沒說什麼啊,就問了名字,難道我名字這麼好聽?」
嚴昱澤上下打量她,「這女人不是蕾絲邊吧?」
阮棠差點沒被口水嗆到,「想什麼呢?」
「還有一個可能,她很可能是我的粉絲,看你老跟在我後面,實行曲線救國的策略。」
「要點臉吧,自戀也不能沒有底線吧。人家好像是聞總的前女友,跟你有哈關係,別強行加戲。」
嚴昱澤摸了一下下巴,眼眸深沉,和他說笑的樣子完全不同。
阮棠看看他,「怎麼了?」
「只是覺得挺有趣的,看來咱們身邊這些人,沒一個簡單的。」
阮棠沒說話,走下大門口的臺階,車也正好來了,錢佑曼招呼大家上車。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大家都累了,互相道別後各自回房。
阮棠匆匆梳洗,上床的時候感覺手腳都在發軟。閉著眼摸到床頭燈按鈕,關上之後很快陷入睡眠。
這一覺又深又沉,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阮棠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大概是昨天用腦過度,導致她現在腦子裡空空的,什麼事都不想做,就想發呆。
發呆的時候腦子裡不走任何事,就是空茫狀態,感覺特別輕鬆。
錢佑曼提著一紙袋吃的進來,就看見阮棠老僧入定似的,「你幹嘛,悟道修禪呢?」
阮棠被一股椰香咖哩的香味給勾回人間,馬上起來刷牙洗臉。
等洗完回到客廳裡,錢佑曼正好把吃的全拿出來擺好。
阮棠撲過去,錢佑曼遞了一杯鮮榨果汁來,「先喝點這個補充下維生素,出差那麼長時間,面板都糙了。」
阮棠感慨不已,「曼姐,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錢佑曼被她一臉感動又諂媚的樣子逗笑了。
早飯和午飯並做一頓吃了,錢佑曼一邊吃一邊問,「昨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阮棠抬頭詫異地看她一眼,「聞總沒和你說?」
錢佑曼搖頭,「昨天你一直沒回來,我先睡了,半夜被聞總電話叫醒,說發個定位過來,讓我定車。」
阮棠若有所思,反問:「曼姐,你對公司那個業務最特殊的專案組瞭解多少?」
「不知道,我就負責些行政上的事,具體業務沒參與過,」錢佑曼瞥她一眼,「我懂了,這件事最後還是要交給專業人士處理對吧?」
她看見阮棠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