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了!”敖天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此時的他已經是滿頭大汗,剛才和蕭儀墨的切磋耗費了大量的體力。
蕭儀墨也沒好到哪去,也是坐在敖天的身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敖天和她打得是旗鼓相當,誰也拿不下誰,所以只能耗著,要不是敖天在體力這方面比較弱,否則他們兩個怕是能從下午耗到晚上,然後雙雙類趴在地上。
“你們好好休息吧。雅姐,麻煩你去拿點喝的過來給他們消消暑吧,順便讓廚房那邊今天晚上多做兩人份的飯。”劉恆君吩咐道。
“好的,少爺。”說罷,雲雅看了一眼幾乎是癱倒在沙發上的敖天和蕭儀墨兩人,徑直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剛才的切磋我和雅姐看得眼睛都花了,打得那可叫一個天昏地暗啊,如果不是我有幸能結識你們的話,那隻場景我怕不是隻有在夢裡或者影視劇裡才能看得見。”看完了二人的切磋,劉恆君心中頓時感慨萬千,要是放在以前,哪怕是自己親眼看到這種場面,估計第一個懷疑的還得是自己有沒有在做夢。
“所以在此之前官方都一直極力掩藏武裝者的存在,不過這次能打這麼久主要是有勢均力敵的對手,而且某人點到為止放了水,大部分情況實戰中應該是打不了這麼久的。”蕭儀墨一邊說著一邊瞥了一眼身邊的敖天,隨後無奈一笑搖了搖頭。
“你笑什麼?切磋不是點到為止難道還以命相搏嗎?你一上來那些個狠招我可都當給你撒氣了,所以一聲沒吭嗷!再說了,你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無緣無故放開手腳跟你打吧?”敖天有點委屈,一股腦把剛才積攢的苦水都倒了出來。
“哈哈,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劉恆君哈哈一笑調侃著。
“我其實不是什麼精細的人,但這也不代表我完全不懂禮數啊。那話怎麼說來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混久了,在某些方面自然而然的就和你學了。”敖天說罷揮了揮手。
但是突然,他一拍腦袋想到了什麼東西,隨後一臉壞笑的對著劉恆君說道:“別說我了,說起憐香惜玉,你怕是比我更勝一籌吧?”說罷,敖天還看了看剛才雲雅離開的方向。
劉恆君聽完老臉一紅,但臉上依然還是強裝鎮定:“咳咳!你別多想,我只是把雅姐當家人而已,從小到大她陪著我的時間比我的父母都多,所以。。。。。。”
劉恆君還想再解釋解釋,結果一抬頭就看見敖天一副我都懂的表情,還一臉壞笑的看著他,瞬間硬生生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甚至連蕭儀墨都是一臉姨母笑的看著他,這使得他耳朵都有點紅了,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說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對她有意思啊?兄弟,你實話告訴我。”敖天突然語氣一變,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正經了起來,一臉認真的看向了劉恆君,一旁的蕭儀墨此時也被點燃了八卦之魂,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劉恆君。
“如果我說沒有你們會信嗎?”
“不會啊。”
“那我還答個啥?”
劉恆君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哪怕穩重如他,此時也是忍不住朝著他們翻了個白眼。
敖天和蕭儀墨見狀也不惱,依然是一個勁的盯著他看。
“得得得!我對她有意思,行了吧?別盯著我看了!”在二人直勾勾的注視下,劉恆君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感覺就連身上的寒毛都全部豎起來了,無奈只能妥協。
“哎,早這樣不就好了嗎?”見劉恆君妥協,敖天和蕭儀墨都如釋重負一般的笑了出來。
“恆君,其實真不是我們逼問你,主要還是你的表現還是太明顯了。不過也沒什麼,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反正我是覺得這沒有什麼,很正常的一種心情罷了。”敖天想要開導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