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倒也確實順風順水。”
“是麼?”招財兩字總是令人感興趣,所以不由又朝那些木頭看了幾眼,見狀沈子琨笑了笑,朝身後那扇門擺了下手:“今天請你到這裡,其實是有一個人想見你,因為她聽了關於你說那兩句話後頗感興趣,所以,無論如何要我將你請來,好當面同你談談。”
“同我談談?”我不由有些奇怪。除了他不知還會有誰對我帶去話感興趣呢?
思忖間見他將身後門推開,我便跟了進去,但不料鋣要進時卻被守門邊傭人擋住不讓入內。我不由望向沈子琨,他明明是同意了鋣同我一起來,為什麼此時卻又單獨將鋣擋門外。
正要這樣問他,便見他對我解釋道:“家母不喜歡見男客,請體諒。”
此話一出,鋣便退了回去,而我則心裡疑惑頓解。原來是他母親住這裡。難怪會對沈東辰話這樣感興趣,還特意把我帶到這裡來面談。畢竟她是沈東辰媳婦。
當下點點頭,我跟隨他身後走進那間有著扇極漂亮木門房間。
房間很令人驚豔,因為傢俱可能自這房子建成時便延用至今,是相當原汁原味維多利亞時代風格。也有數件明清時期紅木傢什摻其中,一中一西倒也不見衝突,相當微妙地融為一體。
正中間擺著張紅木桌子,一名保養得很好中年女子桌前坐著,一身黑衣黑裙,長而黑頭髮用布包裹著,整潔地盤腦後。
想來年輕時必然是極美,雖然現已難掩眼角皺紋,但看上去仍極致風韻,特別是一雙眼,即便她穿得這樣樸素保守,仍擋不住那絲天然媚態從漆黑瞳孔間流出,卻又被微高顴骨和薄削嘴唇所牽制,於是這天然媚便轉成了淡淡威儀。
“母親,這位就是林小姐。”將我領到桌邊,沈子琨恭敬地對這女子道。
她自我進屋時起便打量我,如我看著她。
此時聽沈子琨介紹,便朝我笑了笑,指向身旁椅子:“坐。”
我依言她身邊坐了下來。她身上有股好聞味道,如檀香般,經由她細緻面板透出,讓人尤生一種親近感,又因著一絲不怒而威端莊,讓人卻也不能太過親近。因而,也難怪能成為沈東辰那種人媳婦,就那麼短短片刻見面功夫,她自內而外便給人一種完全不是個普通人家女子感覺。
“聽說太老爺來找過你了,林小姐。”
“是。”
“你知道,雖然我們家向來信奉基督教,但對於神神鬼鬼之類迷信,向來是不信。”
“那沈夫人您找我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呢?”我問。
她聞言抿了抿嘴唇。此時管家送茶進來,她趁此間隙朝自己立一旁兒子看了一眼,隨後望著管家離去背影微吸了口氣,道:“自老爺被害後不久,太老爺也隨之離世,諾大一份產業如泰山般我肩上壓了二十多年,總算熬到子琨成才,卻沒想到現今,他會籍由一個陌生人口來尋到自己孫子。你說這東西我究竟是該信還是不信。”
說罷便將一雙細長美麗眸子望向我,我不知該怎樣回答她,年齡和氣勢所造成距離感令我不願隨意開口,便將目光轉向一邊,望著那面牆上所掛數幅舊照,指著其中一幅對她道:“這張照片上人,就是沈東辰吧?”
照片日期攝於五十年代初,背景應是香港,上面那站一輛老福特前衣著體面中年男子,同我記憶中那老鬼樣子為相似,雖然那時他體態是微微發福。
沈夫人朝我指那幅照片看了一眼,點點頭。
於是我再道:“我見到他時,他比照片上要瘦很多,也老很多,穿著件金色福字團花黑壽衣,靠領口處有一顆盤扣鬆垮有脫落跡象。”
聽我這麼一說,那女人眼圈處微微一紅,再次同她兒子互相望了一眼。隨後輕輕擦拭了下眼角,問我:“還能再多說些他當時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