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大勁才把她舌頭弄進去,不過眼睛怎麼也閉不上,只有等明天找家屬來想辦法了。”
“找家屬?不用膠水麼?”
聽她這麼問,那人回頭用一種看行外人般輕視斜掃了她一眼,道:“當然是找家屬問清楚了她遺願再自動閤眼好了,本來就死得怨氣重,能消除一點是一點。”
說到這裡他話音一頓,然後看著劉曉茵身後,皺眉問:“這臺報警器怎麼了?上面黃燈閃。”
“哦”見他這麼問劉曉茵忙回答:“剛才保安室警燈亮了,所以我下來看看。”
“警燈亮?你應該知道這東西幾十年都沒被用過吧?”
“我知道,所以我想可能它是出什麼故障了,也許明天找個人來看一下比較好。”
“是,好找人來看一下。”咕噥著,那人忽然又折了回來,徑直從劉曉茵身邊走過,到她身後對著牆邊那扇小鐵門用力拍了一下。
小鐵門砰聲合上了,他看了眼劉曉茵,有些不滿地道:“這門你檢查完後沒關麼?下次可得注意了,這要被上頭知道起碼扣半個月工資,長點兒心吧。”說完,他便轉身跟他同伴一起推著屍床離開了停屍房,留下劉曉茵一人這冰冷寬闊冷藏庫裡呆站著,然後,突兀地被股冷風襲來般感覺凍得激靈靈一陣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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