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字,忍受了很久後,笨笨狗一摔滑鼠,大喝:“蝶夢倦客,跟我做愛去!”
雖然這是東莞,但整個網咖坐著四五十個人,還是被豪放住了,集體外焦內嫩。
我明白,我和笨笨都在尋找點什麼。
我們清醒的時候也明白,要尋找的東西早就被時間弄丟到外婆家了,但我們彷彿都願意間歇性地患點迷糊。
生意也不是完全沒有,在鬱悶了二十天後,我也接了一個客,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無比陽光燦爛,面板白得沒有天理,一看就是宅男菜鳥,一進諮詢室就鞠了一躬。
“請你一定要幫幫我,醫生。”
“呵呵,彆著急,你有什麼心理上的難言之隱,我會幫你想辦法,放心,我們心理諮詢師的職業道德可以保證為每一個求助者保密。”
求助者緊張地四處張望了一下,又把耳朵貼在牆壁上,確定沒有人潛伏。
他認真說道:“我被竊聽了,有人能聽到我的思維。”
我說:“什麼?誰竊聽你,竊聽思維?”
他道:“我的爸爸,他整天監聽我,能利用天上的衛星竊取我內心在思考什麼。”
我笑道:“你爸爸為什麼要監聽你?”
他道:“因為我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我是海王波塞頓的兒子,遲早有一天會被聖鬥士接到印度洋去的,我爸爸害怕我離開,所以買通了俄羅斯和美國的宇宙空間站,用最先進的衛星來監測我的思想。”
我吞了吞口水,愣了會到:“那——你——報案了嗎?”
他道:“報了,公安局不管,他們說心理醫生會管,我就找你了。其實我知道找公安局,找你都沒有什麼用。我爸爸是動用的是聯合國最高階的衛星,你們的技術沒有辦法感應得到得,我是波塞頓的兒子,我才能感應得到。”
我搖了搖腦袋,東莞的公安真可愛。
那孩子怒了:“你不相信我嗎?我就知道講的東西你不信。”
我道:“太跳躍了,我需要整理下頭腦。”
那孩子點點頭道:“你腦袋不清楚,那是我爸爸的衛星起作用了。”說完後從大袋子裡拿出兩個碩大的鋁鍋,一個戴在腦袋上,一個遞給我,嚴肅地道:“快帶上,要不你的腦袋就完了,會變成精神病的。”
我看著那大鋁鍋,估計可以煮十斤米,我道:“你每天帶這個嗎?”
他道:“每天帶八個小時,睡覺不帶。”
我道:“你不嫌累嗎?”
他很英勇的如革命烈士般回答道:“為了不被監聽,我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話聲沒落,那孩子一聲慘叫,滿身大汗,抽搐著大叫:“衛星來了,衛星來了!”把鋁鍋強行框在我腦袋上。我正準備取下來,笨笨狗帶著紅姐,還有幾個囡囡過來玩,一進門就看見兩個大男人在三伏天裡,頂著兩個巨大的鋁鍋,正襟危坐。。。。。。。。。無顏對江東父老啊。
我被夢想和生活逼迫著給楚妖精打了幾個電話,讓她給姐妹們宣傳一下,東莞有一個願意給囡囡們打八折的心理諮詢師。楚妖精每次都是咯咯的笑,表示沒人願意來,我說我還可以順便做鴨。楚妖精道:“你要真的做好心理諮詢師,你就別惦記那事,我記得你說過心理諮詢師要避免雙重關係的。連跟她們玩都不行。做事要職業。”
這不是“逼娼為良”嗎?
我又打電話給楚妖精,楚妖精不接,正在工作,真的好有職業精神。兩小時後再打,楚妖精又是咯咯的笑,道:“別找我了,我一說心理諮詢師,姐妹就說我神經病,都躲著我,你說我還能幫你嗎?”
過兩天,又去騷擾,楚妖精還是咯咯的笑,道:“現在小姐都樂觀著了,沒你想象得那麼悲慘,你還是別打這個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