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他的失常皆來自於她,看來他的好友已經深陷情網而不自知。「說來聽聽吧。」他雖然不算什麼情場老手,但對女人瞭解肯定比這個單純的傢伙要多。
「你知道床上有多少種姿勢?」他問出了心底最介意的問題,是的,她對他的指揮一堆,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內心最深處,他最介意的還是這個問題。
所以抱著她,看著她不斷流淚的面容,他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會疼得這麼厲害,在這幾天沒日沒夜的翻雲覆雨之後,心裡還是不滿足,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是他必須要做的,於是他半夜用輕功狂奔下山,來找自己的好友解惑。
「啊?」認識雷弁天這麼多年以來,就數他最近讓他吃驚的次數最多了,這個問題,還真是頗讓人玩味啊,有意思。
她的反抗,又一次換來了沒日沒夜的激|情,時而粗暴,時而溫柔,這種日子,真是過得讓人情願死了還更痛快些。
再一次從黑暗中清醒過來,他已經離開了,巨大的床榻上只留下她一個人,滿室都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情慾味道,地板上也散落了一地的衣裳,薛採情睜開疲累的水眸,愣愣地看著頂上挑高的房梁。
她一定要逃,想盡辦法都要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在他身邊的每一天,對她來說都是折磨,她一直都是清心寡慾的,雖然私心裡暗戀著裴超然,但也只是崇拜他的醫術,欣賞他的為人,從來都沒有過別的念頭。
可是自從遇到雷弁天這頭縱慾的野獸,她平靜的心潮被掀起了狂風巨浪,每天都被他帶入慾望的世界,想要逃離他都霸道地不允許,這種日子,她真的好害怕。
如果她能成功地逃離他,她就要躲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安全地方,這輩子都不會出來。
她要逃跑的決心經過這幾日的折磨更加堅定了。
這幾天,他一直做到自己完全滿足了,才在她的求饒聲中結束了這不分晝夜的可怕激|情。
薛採情起身將床單裹在赤裸的身體上,扶著自己痠軟的腰肢,一步一步慢慢地朝臥房後面的浴池走去,在行走間,兩腿之間的花辦在折磨中痛得要命,她的身體,被那頭野獸使用過度了,現在全體在向她抗議著。
等她全身泡入熱熱的溫泉中時,不由地吐出一口氣,她拿起棉巾在泉水裡緩緩地在身體上擦拭著,滿身的瘀痕與齒印,他根本就當她是一塊美味的點心在啃,憐香惜玉他根本就不懂。
她仔細洗去這幾天的激|情痕跡,下體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這種疼痛是她無力去平撫的,這般縱慾,真是太可怕了。
等她清理好身體,走到房中,看見床頭邊的椅子上放了十幾套女性衣物,不由得愣住了,這是……
那是一堆的純色衣服,即使沒有用手去摸,她也知道是那種質料極好的昂貴品。從小生長在以布料聞名各地的抱月國,她對於這些東西只需一眼就可以分辨出好壞,這些衣服,雖然不是抱月國的極品天冰蠶絲織成的,但也已經是上等品中的上等品,光是一套就已經是價值不菲,何況還有這麼多,肯定是一筆銀子。
很明顯,這些衣裙是他留下的,他為什麼要為她做這個?他要麼就對她殘忍到底,要麼就好心地乾脆放了她,這樣一冷一熱,一張一弛,她都快被他搞瘋掉了,她搖了搖頭,不要讓自己已經不定的決心被他這點小小恩惠給影響了。
她可以硬氣點,以不穿這些衣裳來表示自己不接受他的施捨,可是她不行。她已經沒有可以蔽體的東西了,上次他借經她的衣服已經在他的暴力下終結了。而她也不可能穿獸皮或披床單吧?
反正,這些是他欠她的,她不需要覺得內疚不安。
她拿起一套淡黃|色的衣裙,慢慢地穿著起來,滑順的絲質面料柔軟地貼著她的身體,連最貼身的肚兜和褻褲都有準備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