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

別說他這個大成聖王無法近距離觀察帝者戰鬥，恐怕更高一層的巔峰聖王也未必可以近距離觀察帝者戰鬥。

巔峰聖王在中洲修行界，絕對算是站在金字塔尖的大佬了，但跟準帝以及帝者比較起來，還是差得太遠，堪稱雲泥之別！

對準帝以及帝者來說，殺死一名巔峰聖王，和隨手碾死一隻臭蟲，可能沒有太大的區別！

此刻意識到自身的弱小，對楚天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反而是一件好事，最起碼可以使他保持頭腦的清醒，更加努力地去修行！

換句話說，這就是所謂的知恥而後勇！

接下來的時間，高空巨大窟窿中的戰鬥持續進行，震耳巨響持續傳出，從窟窿中掉落的萬千光輝，洋洋灑灑，有增無減，落在地面，砸出一個又一個的坑坑窪窪！

楚天仰著腦袋，雙目微眯，死死盯著，幾乎是將自己的視力用到了極致，結果依舊是隻能看到一人一獸，兩道龐大的模糊身影在高空窟窿中瘋狂激鬥，根本就是看不太清楚真正的細節！

“帝者戰鬥，如此模糊，完全看不到真正的細節，真是可惜啊！”

觀察幾息後，楚天抬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痠痛的眼睛，很是無奈地感慨一聲。

像這種遠距離看著模糊的戰鬥，對他來說，基本上學不到什麼東西，只有看清戰鬥細節後，才有可能學到一些東西。

其實可能存在一種辦法，使得他可以看清戰鬥細節，那就是立刻沖天而起，如果衝到足夠高度的話，那麼說不定可以看到一些戰鬥細節。

但現在他被一股無形力量死死壓著，難以動彈，無法飛起！

就算拼盡全力，掙開壓制，沖天而起，飛到了高空巨大窟窿的附近，近距離觀察，也會面臨難以預料的可怕風險！

所以對他來說，現在掙扎不對，不掙扎也不對！

稍稍沉思幾息後，他暗歎一聲，還是決定站在原地，繼續觀察，同時心中期待接下來有可能發生一些積極的變化。

比方說視線逐漸變得清晰，又或者高空窟窿中的兩道龐大身影，可以適當降低一些高度，又或者兩道龐大身影乾脆離開窟窿，去到他可以看得清楚的區域戰鬥！

反正他希望自己能夠看到更多的戰鬥細節！

雖然暫時看不清楚具體的戰鬥細節，但楚天總體看上去還是比較興奮，畢竟又一次親眼看到了帝者之間的戰鬥。

“這小子情緒又變了，突然間變得興奮樂觀了，要知道不久之前還是一副緊張焦慮的狀態，這還真的是……”

察覺到楚天身上散發出的興奮情緒後，巴老不由地撇了撇嘴，心中徹底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此時此刻，他甚至認為楚天是不是身處某種幻境之中，完全沉迷，不能自拔了，否則的話，為什麼會短短時間，情緒變化如此巨大！

畢竟對一名大成聖王來說，保持情緒穩定算得上是基本素質！

如果楚天真是陷入了某種厲害幻境，那他就得非常小心了，不能隨便地去打擾楚天，否則的話，極有可能造成楚天精神出現問題！

要想走出幻境，外界的幫助作用並不大，最關鍵還得看自己！

與此同時，躲在暗中的綠袍老嫗，此刻也是察覺到了楚天身上情緒的再次巨大轉變，不由地微微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結果發現自己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此刻她之所以什麼都說不出來，不是因為不想說，而是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楚天盤膝而坐，雙目緊閉，身上散發出的情緒，已經反轉多次，甚至多到了令她感到麻木的程度！

此時此刻，她真的是很想知道！

楚天究竟陷入到了什麼樣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