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女友。」隔開他的手,他走向駕駛座。
「沒錯,我們家秀禮已經為我調來新竹工作了喔!」他趕緊爬上車子。
「那很好。」把鑰匙插入,杜子騫發動他新買的休旅車。
「廢話,當然好,而且就在我們集團總部大樓當總機小姐。」
「那你劈腿不就很容易穿幫?」
「欸,什麼劈腿?!我可是很專情的。我們家秀禮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劈腿!」
「很有可能。」
「你--」要不是看在他是駕駛的份上,他真想不顧兄弟情誼一掌巴去,「好啦,先不跟你說這個,講正經事。你知道秀禮她們這兩個新來的總機小姐現在有多火紅嗎?整個竹科的男人都為之陷入瘋狂,讓身為男友的我都覺得與有榮焉呢!」
「嗯。」杜子騫依然故我,因為他腦子裡正想著明天的工作進度。
「你說巧不巧,跟秀禮一起進來風河的那位火辣辣總機小姐,就是不小心把飲料倒在你身上的那個空姐,現在不知有多少色鬼工程師對她垂涎三尺,人家身價水漲船高,是兄弟才報告你這個好訊息,如何?找一天我們四個人一快兒去吃頓飯,認識認識。」瞧他樂的,活像是拉皮條的。
說起空姐,杜子騫腦中隱約浮現那天一連串叫人措手不及的意外,她的容貌他不大記得,只記得她的手一碰觸到他,他渾身像要窒息般的僵硬震懾。
收斂起心神,他迴避他的問題,聊起公事。「總經理說過這個Project進度要提前一季,你最好把皮繃緊一點。」
「管他幾季,一句話,回答我,要或不要?」
「不要。」
「呃--杜子騫,你真的很不給面子欸,人家可是惹火搶眼又搶手的美麗性感尤物,多得是男人搶著跟她共進晚餐、喝杯咖啡,兄弟我姑且念在你是孤家寡人,不惜大發善心的透過私人關係,好不容易幫你爭取到一頓飯的機會,你竟然這麼不賞臉的拒絕。」李淳和呼天搶地的抗議起來。
「瘋子,」來到一棟公寓前,他右腳踩下煞車,「你可以下車回家了。」
「杜子騫,你以為我幹麼這麼辛苦?還不是我跟杜娘說,你一天不結婚,我就一天不結婚,因為我視你為兄弟,所以你就算不為你自己想,也該為兄弟我著想著想啊!」
「這叫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下車。」老愛拿他的終身大事誇口,他一點都不同情這樣的傢伙。
李淳和氣呼呼的眺下車,「你會後悔的,你絕對會後悔的--」幾聲嚷嚷,他不甘心的下車,不忘故意重甩車門,聊表抗議。
後悔,他後悔的是結交了李淳和這樣的朋友。
週末,黃母一看到黃若齊穿著清涼,要死不活的倒在客廳沙發,一把無明火又狂燒起來。
「大小姐,可不可以請妳坐有坐相,有點大家閨秀的模樣?瞧妳玉體橫陳的,妳當這裡是三級片拍片現場啊!」
「兇啥,妳更年期到啦!」她有氣無力的應聲。
在竹科工作一個月,以她披荊斬棘,一天二至三場聯誼活動的拓荒精神來看,應該也有百來場的場次了,可是連入她眼睛最低門檻的男人都沒出現,更遑論是足稱鑽石先生的,壓根兒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妳少拿我的更年期作文章,本小姐現在正青春。」黃母十分介意的睨了老愛吐槽她的女兒一眼。
「幹麼,瞧妳樂的,該不是市場賣水果的劉伯伯又對妳說了什麼好聽話吧?還是街尾賣豬肉的大叔誇妳青春美麗,妳就當真了?」
啪的一記,黃若齊的腦袋又遭殃。
「喔,很疼欸!」
「妳再繼續給我口沒遮攔,信不信我拿針把妳的嘴巴全部縫死,看妳還囉不囉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