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于飛面色一動,搞不清是怎麼回事?
“什麼意思?”于飛下意識開口問道。
安可欣微笑不語,用手指了指地板上的榴蓮皮:“這是所有家法中最輕的一個,那就是滾榴蓮皮,但是鑑於你是初犯,這次就不讓你滾榴蓮皮了,用屁股坐上去就可以。”
安可欣滿臉得意,如果說她之前還害怕于飛承受不住家法而跑掉,那麼現在她已經是高枕無憂了,再也不害怕這傢伙會跑掉了,因為于飛的家當全在自己這裡,這裡就是他的家,除了這裡他還能跑哪去?哼哼!所以安可欣也應該開始正式實行了家法了!
于飛似乎才發現地上的榴蓮皮,難怪他剛一進門會有一股濃郁的榴蓮味,可沒等他回味過來,心裡立馬就是一驚,什麼?!要哥用屁股去坐榴蓮皮,有沒有搞錯,那跟用釘子釘屁股有什麼區別,真沒看出來啊,這丫頭居然這麼狠!
“不可能!”于飛當即反駁:“你這樣算什麼,虐待我麼?告訴你,別跟我來這套,不管你有什麼脾氣我都可以忍,但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滿足你的虛榮心,我辦不到!”
于飛是真生氣了,說話的語氣也相對重了一些,因為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昨天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已經夠他煩的了,眼下這丫頭居然又出這樣的么蛾子,他豈能容忍?!
安可欣先是一愣,因為她沒想到于飛會對自己發脾氣,這還是和于飛認識以來,第一次見他發脾氣,而且還是對自己發脾氣。
緊接著,安可欣的眼眶瞬間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掉下來。
“于飛,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對一個女人發火,有本事你以後天天去酒吧,不要再回來,這剛在一起你就這樣,以後的日子還能過嗎?”安可欣小嘴一扁,拉著哭腔,委屈至極的說道。
于飛真想一走了之,可是看到這丫頭委屈的淚花,于飛又有些於心不忍,好歹這丫頭也是個女孩,自己剛才的那番話也確實有點過火了,但是沒辦法,他也是被這丫頭氣的。
兩人相視著對方,無言了許久,于飛兩手一攤:“好吧,不就是坐榴蓮麼,老子坐就是了,拜託你別哭了,搞的我好像把你怎麼了似的。”
說著,于飛一屁股朝著那塊榴蓮皮坐下去。
其實這對於飛來說也沒什麼,不就是一塊榴蓮皮麼,老子用肌肉連子彈都夾得住,坐這麼個玩意算什麼?他只是看不慣這丫頭的做法而已。
不過他剛一坐下,就又聽到安可欣那委屈的聲音:“這樣不行。”
“又怎麼了?”于飛很是頭疼的看了看這丫頭,無奈道。
“這樣坐著你沒有感覺,你得把褲子脫下才行。”安可欣雖然委屈,但也不忘整這傢伙。
尼瑪!
于飛差點就罵出聲來,敢不敢不要這麼過分,居然讓把褲子都得脫了,或許是為了賭氣,于飛一把將褲子脫下,只穿了個內褲。
安可欣臉色微微一紅,嬌哼一聲,將腦袋轉到了別處。
“要不要把內褲也脫了?”于飛沒好氣道。
“你隨便!”安可欣說話也比以前聰明多了,不明著說,意思你愛脫不脫,反正又不是自己坐榴蓮皮。
于飛當然不會去脫內褲,一咬牙,再次朝著榴蓮皮坐了下去。
雖然穿著內褲,但比在榴蓮那針尖細的刺跟前,內褲基本上也起不到什麼減小痛苦的作用,這回于飛由於是在賭氣,坐下去的時候忘了沒有發動功力,所以導致的結果不想而知。
“啊!”一聲慘叫聲響徹整個小區的天空。
明知道于飛會痛苦的慘叫,但安可欣還是被于飛這一聲悽慘的叫聲嚇了一激靈。
其實她也只是想給這傢伙點顏色看看,倒也不是真的非得讓這傢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