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只用一截破布當做門簾,你沒怎麼猶豫掀起門簾往裡走。
門後的白髮少年滿臉病氣,也許是發燒了,面色潮紅,但看向你的眼神卻還是強裝出來的兇狠。
你的動作頓了頓,放下門簾走到他身邊,聽到他用沙啞的聲音說:“我對你來說毫無價值,哪怕殺了我也沒有意義。”話是這麼說的,可他還是因為緊張和害怕攥緊陳舊的被單。
他注視著你俯身,你與這裡格格不入,就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而來,硬生生地闖入他的世界,你說:“你對我來說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