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性子軸,認準的事情不撞南牆不回頭。從一開始,全家幾乎所有人都反對她和老七來往,她卻絲毫不動搖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可是碰了牆,流了血,她退縮了,他們更是不敢拿小雪一輩子的幸福來賭張啟那不能確定的未來。誰知道他是不是一時興起,若是過了些日子,他沒了新鮮感,小雪怎麼辦?
午飯時間,鍾靜唯來找老公共進午餐,可是一進門卻看見一人在沙發上“挺屍”,她眉頭緊緊蹙著看向梁韶宇,他也只是無奈的聳聳肩。
鍾靜唯清了清嗓子,徑直走到梁韶宇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我們去吃飯吧!前兒剛找到一家小店兒,做的菜特別地道。”
張啟卻忽然坐了起來,眼睛有些發直,最後落在鍾靜唯身上,有氣無力的說:“吃飯啊,帶著我。”
“不帶!”
“就去。”
“不要臉!”
“就不要臉,”老七忽然來了力氣,梗著脖子對著她嚷嚷,眼睛紅紅的,“小雪都不要我了,我還要臉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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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夕沐在喬駱勳的臂彎裡醒了過來,被子下他們赤|裸相向。記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臉頰滾燙,有些抗拒的想從他懷裡退出來,卻被他一把抓緊。抬眼望過去,發現他清亮的雙眸正注視著他,全然沒有剛睡醒的惺忪模樣。
“你……我……”顏夕沐急於想說點兒什麼,卻發現腦子空白的只剩下你你我我。
喬駱勳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咬住她的唇,修長的雙腿像水蛇一樣繞在她身上,讓她絲毫沒有脫身的餘地。
一日之計在於晨,晨練是很必要的。而某些晨練,對某人來說,其實很不必要。顏夕沐只覺得渾身無力,身子隨著車子顛簸不停的晃動著。忽然剎車,眼看她就要失控的往前衝,喬駱勳眼明手快的把她拉了回來,圈在懷裡。
“別亂動。”
誰亂動了?是路不平!顏夕沐卻沒力氣辯駁,有個寬厚的懷抱就在眼前,她正好可以抱住好好休息,順便睡個回籠覺。
當顏夕沐踏上這片無垠的牧場,遠望著乾淨的幾乎透明的藍天,才恍然想起,他怎麼會有時間?
“你不忙了嗎?”
喬駱勳戴上墨鏡阻隔著過分刺眼的陽光,答非所問的拉著她走向馬場,“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什麼?”
“馬。”
顏夕沐笑不出來,臉上的肉有些抽搐,“我對馬沒興趣。”
這輩子只騎過一次馬,還驚了,把她從馬背上甩下來,整個人甩出幾米遠,害的她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那次真的是要嚇破膽了,也發誓這輩子不碰這種高危動物。
喬駱勳卻好像特別有興致,挑了好幾匹黑亮的高頭大馬,問她喜不喜歡,她卻總是搖頭。
喬駱勳看上了一匹通體純白的純血寶馬,難得露出笑意,餵它食物聯絡感情,另隻手也沒閒著,不停撫著它光亮的馬毛。
“漂亮嗎?”喬駱勳問顏夕沐,眼睛裡有亮亮的光彩
“嗯。”顏夕沐勉強的點頭。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從馬背上被摔下來,怎麼著也夠她怕幾年了。
喬駱勳對她招手,“過來。”
顏夕沐卻警惕的搖頭,喬駱勳卻像是故意似的,把她拽到馬前。顏夕沐特別不情願,卻掙不開他的鉗制,眉頭皺的緊緊的,那匹馬像是渾身長著嘴巴一樣,摸一下就咬人。
喬駱勳忽然爽朗的笑了起來,顏夕沐被這笑聲徹底吸引住了,她從沒見過笑的這麼開心,笑的時候眼睛微眯,白亮的牙齒在太陽下幾乎可以閃出光彩。
“就它,買了。”
喬駱勳高價訂下這匹來自歐洲的純血馬,馬場的負責人卻不敢妄下定論。這匹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