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王盯著戴帷蘺的叶韻,臉上多了幾絲好奇和算計。
她渾身的氣度,還有傲世睥睨的姿態,雖掩藏在帷蘺之下,卻也能給人直擊心靈的震懾,他猜測,她絕不簡單。
縉王只好告辭。
她的右手因剛剛空手抓嘉華揮過來的鞭子,摩擦出了一條紅色血痕,她白皙光滑的手心,如今多了一道血痕,越發稱的這道血痕極深,看著更令人心疼憐惜。
上官凌洲見她手受傷了,越發愧疚,“葉娘子,對不起,讓你因為我受了傷。
林暄,去將府中的家傳秘藥拿來,給葉娘子塗上。”
叶韻談笑,“沒事,不用了,你別忘了我是郎中,可以治傷的。”
上官凌洲覺得是他的錯,才害她受傷,自不願用她的治傷良藥,要用自家的藥,才能讓自己好受點。
“葉娘子,你是因我受傷,該用我家的藥,這樣我心裡也好受些。”
叶韻不在堅持,“好吧!”
林暄去府庫拿了上好的秘藥,他坐在床上,讓婢女給她塗藥。
他本來是想親自上手,可想到男女有別,只好叫婢女上藥。
婢女塗完藥,叶韻感覺手心傳來陣陣清涼,當即止住了手心火辣辣的疼痛。
叶韻心想,不愧是將軍府秘藥,果然,效果絕佳。
然後婢女用白紗布給她包紮好,打了一個死結。
婢女起身時,腦袋撞到了她的帷蘺,帷蘺不穩,一下子偏移,落到了她坐的座椅上。
婢女驚慌失措,跪下請罪,“婢子無禮,抱歉,葉娘子請恕罪!”
房內的上官凌洲、林暄,以及幾個婢女和小廝,見到她的真容,齊齊矚目驚豔。
至於跪著的婢女嚇得不敢抬頭,自然還沒看到她的臉。
上官凌洲心想,難怪他要帷蘺遮面,就憑她這張絕無僅有的盛世美顏,若是被人看到,指不定會讓多少人趨之若鶩。
林暄感嘆,太美了,美的不似俗世之人,好似天上的女仙。
幾個小廝更加誇張,都憋不住流下鼻血。
跪著的婢女見她不說話,她抬頭悄悄瞄了瞄,見到她的絕世姿容,也驚歎不已。
隨後不敢多看,低頭,默不作聲。
叶韻拿起帷蘺戴好,將跪著的婢女拉了起來,“好了,起來,不怪你,你只是不小心碰到罷了!”
婢女見她不生氣,還溫婉柔媚地和她講話,她瞬間感到一陣暖意。
叶韻這些日子,忙著給人治病,她都沒好好休息。
她準備暫歇兩日,好好休息休息。
“將軍,叶韻先行一步,這些天,我都在給人治病療傷,沒好好休息,我打算歇兩天,若是傷口有什麼異常,就派林暄去朱雀街的第三座院子,葉宅找我,到時我會親自來看的。”
上官凌洲點頭。
叶韻離開將軍府,回了濟安堂,歇業兩日。
嘉華長公主打聽到她的藥鋪所在,派人前來,想要砸了她的藥鋪,上官凌洲早清楚嘉華是怎樣的人?派了將軍府的守衛,一直暗中守著,當嘉華長公主的人一出現,就被將軍府的人打跑了。
上官凌洲不放心她的安危,也派了人暗中守在葉宅外圍,怕長公主對她不利。
縉王用錢收買了她院裡的一位小廝,想要打聽她的真容,以及她的來歷。
小廝會些繪畫本事,在她沐浴前,給她倒水無意間看到她拿下帷蘺的絕美容顏,當下過目難忘。
小廝當晚就畫下了她的畫像,偷偷從後院,去了縉王府。
這件事叶韻不知道。
縉王看到這幅畫像,當即露出勢在必得的目光。
縉王沒想到她長得如此嫵媚妖